又叮咛说:“别老逮住一棵树砍哟,能把树砍死!”
“对呀!”二油说。
二油猛喊:“都照我的行动,我喊一二,到三时一块用力划,我划这边,你俩也划这边,我划那边,你俩也跟着划那边。”
逗子的粗树枝和二油的细树条都凑够了,仨人就合在一齐,在二油的指导下扎木筏,关健的部位都是二油亲手绑扎拴牢。木筏近二米宽,长约三米多,四周扎起围栏,腚下能坐着,每人面前另有挂背包的横担兼扶手。
看到这番景象,文生很镇静,他问道:“两位教员,这是甚么山?哪条河呀?”
(书接上文)
二油就把斧子丟在逗子的脚下。随后问文生:“你不是旱鸭子吧?”文生说:“我不是,五岁就会泅水了。”
仨人上了岸,转头看那木筏都吃了一惊,那木筏本来是方的,此时却歪扭成胡乱样。
二油转头看,文生搭拉着头,逗子呆着眼直向水里瞅,嘴巴一张一张地吐不出东西来。
文生大声喊:“好吧!”
飞燕任自在。
二油在树上,看到逗子在那边也上了树,奋力向下砍树枝,他每砍一下,看着二油就咬牙切齿地喊:“俺砍死你!砍死你!……”二油指着他哈哈大笑。然后说:“加油干吧,编好筏子我们就开饭。”
就见这座山,
壮阔它无边。
文生赶紧说:“二位教员,我们这里很多高山大河都是知名的,为甚么呢?因为畴昔的老名太粗鄙,象死狼山,臭椿崖,王八岭,狗儿洞等。另有化共河,死魚滩,顶风十里臭甚么的,现在都管理好了,这些名字也就过期没人叫了。但是有些处所,新起的名字又叫不风俗,老百姓叫来叫去叫乱了套,干脆随便叫,叫风俗了再说。”
“唉……短长了。”逗子垂着头高挑大拇指。
(声明:本书读者不得仿照书中情节,都是写着玩的,别当真呀!)
尽展似画岫,
逗子一甩胳膊:“对呀。俺看你二油咋让俺俩过这河!”
木筏扎好了,逗子先上去坐坐,他冲着二油咧嘴笑:“行呀!没想到你另有这一手!”文生也上去坐坐尝尝。
文生喘勻了气。对着水面又来了灵感:“当年狐眼仙师未得道时,单桨渡银河,破浪四百里,当时水中妖怪四起,爆激水恶周天弥彻,那四水精名曰击水魔娘无头鱼,喷流龙子三只眼,扬沙邪眼毒一汁,甩泥蝌黑尾刀。这四怪兼并银河无数光阴,岂容狐眼天师摆渡成仙……就围住狐眼天师战在了一起!……”
再看这条河,波澜汹湧,奔声如雷,万丈瀑布从天落,水击深潭八方飞。那荡漾水潭清澈见底,寒气逼人,潭水当中,正色的是各种鱼,绿色的尽水草,咕碌碌水泡一串串,荡悠悠片片花叶游。
逗子听了一脸苦相,指着二油喊道:“嘛呀?俺那亲哥,你带的好路,放着车不坐!……这会还甚么大石山,大水河,是山能没大石头?是河能没大水流?你即是白说。”
云崖秀樊篱,
二油道:“逗子,别赶上点费事,就急眼过不去,那些玩旅游的人想找这么个原始江山还难呢,他们拿钱过河也会乐得蹦高。”
(下文待续)
“好!咱不管他。咱俩去找树条编绳索。”二油和文生来到一棵大树下,这棵树满树都垂着细枝条,二油最熟谙这类树枝条,韧力实足。二油向树上察看一番就爬上树,他从腰间取出一把刀堵截枝条扔下,让文生抱到河边浸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