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是你爸年青时留下的记念,理应由你保存。”傅焓说,“我只是想再听一遍。不晓得为甚么,那天我听过这张专辑今后一向会想起此中的一些旋律,总感觉他们当年的音乐里有一种没法描述的,很吸惹人的东西。”
是的,遗憾,如许充满灵气的音乐,他们只做出了一张专辑,或许是因为各自的学业,或许是因为当时的环境,他们终究放弃了乐队,回归了传统的糊口,但他们的音乐还是留下来了,哪怕只储存在一张小小的,不起眼的碟片里。
李诺也有这类感受,爸爸他们年青时候写的歌确切有奇特的魅力,固然粗粝,但别有一种浑然天成的,令人奋发的精力和信奉包含在此中。
“我们就叫‘燧’!”傅焓挑眉,“这名字不错,但是不是有点太言简意赅掷地有声了?”
傅焓看动手机屏幕上的火星文翻译器——“FLINT-徠自哋逑旳燧”,忍不住喷笑出声:“你够了!真是帅不过三秒,有你如许的队长,我们的组合将来不管做出多么高大上的音乐恐怕都只能走接地气的门路了!”
“不错。”傅焓打了个响指,说,“念起来挺顺的,并且有国际化的范儿。”
“啊?我是队长?”
“吹在脸上的啊,是风扬起的光……”
李诺也感觉用一个字作组合的名字貌似有点太简朴,想了想道:“不如叫‘FLINT-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