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罗凤梧听的如痴如醉,法海话锋俄然一转,叹了口气,“不过此人运气多舛,曾被挚爱的人狠狠丢弃,又转世循环百世之久,每一世都在善恶之间痛苦盘桓,他巴望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却必定永久和所爱之人难成正果……凤梧,你感觉如许的人能够做的你真命天子吗?你想要挽救他吗?”
异化在人隐士海的妙道信众当中,罗凤梧和法二瞻仰着高高在上、俯视苍穹的天尊神像,一边赞叹其宏伟,一边吐槽其长相。
……
“那你还问我这个干甚么?”
大山深处,篝火熊熊,三人三兽一边烤着野味,一边喝着美酒,倒也其乐融融。
部州中间,淡然天尊像脚下。
“师兄,我想吃部州叫花鸡!”法二讷讷插口道,“我都一百年没吃过师兄烧的鸡了。”
望着眸中尽是期盼巴望的罗凤梧,法海俄然心中一动,道,“如许的人,还真有!”
“筹算?百年来我独一的胡想就是修成女儿身,现在终究实现了胡想,却俄然感觉落空了斗争的目标,即空虚,又孤单,还很冷……”
“满天神佛还开蟠桃宴胡吃海喝呢,凭甚么修士就要去喝西北风?”
“你呀,你不是想吃鸡,你是备胎做的太久想喝鸡汤了。可惜,为兄这百年来修心养性、纯粹如玉,又哪有那么多心灵鸡汤煲给你?”
法二摸不着脑筋,只好遵循法海的叮咛来做,悄悄一放手,那只鸡就狼狈的向前窜去。
“谁?他在那里?”罗凤梧美眸刹时炫起一道亮光,镇静诘问道。
只见那只不利的鸡颠仆、爬起、窜行,然后再颠仆、爬起……如此整整几次了八次,法海方让法二停了下来。
“九十年前她就出家嫁人了,现在她的玄孙都会打酱油了。”
法海决定尝试点醒一下法二,伸手一指,道,“看到那只鸡没有,抓来一只过来……”
“可惜他方才转世重生,详细生在那里我也不清楚,或许你要好久今后才气碰到他,我这里有打油诗一首送你,至于能不能寻到她,只能看你俩之间的缘分了。”
法海取出一根坚固的蚕丝绑在了鸡的腿上,然后将蚕丝的另一端交给了法二,叮咛道,“放了它吧。”
“师兄,还记得当年天木峰吗?”
“呆呆的、帅帅的,天真纯良、痴情重义,满腹诗文、知书达理,这不就是聪明帅气版的法二吗?”
“嫁人又如何?死了都要爱,何况只是嫁人,这不是你教我的吗?再说了,我们都削发了,为甚么要在乎世俗的束缚,这也是你教我的……”
“吃甚么美食?吾等修士晨饮朝露、暮食苍霞才是正理。”
“师兄,我晓得我配不上翠儿,但是我就想不明白,她为甚么会嫁给一个凡人,也不肯意嫁给我?”
罗凤梧斑斓的丹凤眼半醉半醒,仿若痴呓道,“这个天下最美的就是爱情,如果能够像法二一样找一个梦中人去寻求、去倾慕,那样的人生才是完整的人生,那样的女人才是完整的女人。”
“我懂,她内心没我,那我如何办?师兄,你说我能如何办呀?”法二哭丧着脸道。
……
“那样的男人,我没兴趣。”
“满天神佛开的不是蟠桃宴,是蟠桃会,开会研讨天庭事情这么严厉的事,如何能算胡吃海喝?”法海不觉得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