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二又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沫……
“和泥?还是用酒?”看到法海面色一沉,法二从速一低头,“好,我顿时就去。”
法二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
“之前或许不可,但现在……让我们再次感激武当弟子吧。”
醉酒的乌鸡被酒一呛,再次死命挣扎起来,可惜浑身被绑的死死地,再加上法二这个大力士在,抵挡底子就是徒劳,垂垂地,它又溺酒了。
天木峰上的乌木坚如刚石,底子分歧适作燃料,但幸亏这山上的波折藤条到处都是,不一会儿,法二就在空位上堆起了一座小山般的波折藤条,法海随后又让法二将“大泥团”搬了上去,扑灭了荆藤。
“敬!”
法海没有理睬法二,将大半坛酒灌到乌鸡肚内后,直接一巴掌拍在鸡脑袋上,笑骂道,“喝了四斤白酒还敢给我装死?”
待法海将鸡头揪出来时,这只不幸的乌鸡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没有佛祖,我此时能够正躺着开那悲悼会呢,如何能够有机遇坐在这里和你喝酒吃肉?”
“脏?这叫败絮其外,金玉此中,一会你就晓得了。从速把那些波折藤条都给我抱过来。”
法二却有些看不下去了,“师兄,我记得之前你做叫花鸡,都是把鸡宰洗洁净后,把葱花甚么的塞进鸡腹,然后架在火上烤就行了,哪有这么费事?”
“师兄,别和我谈禅法,我辩不过你,打内心说,师兄你敬佛吗?”
法二的恭维固然毫无技术含量,但法海听了后还是有一些小对劲,“顿悟顿悟,就是顿顿都能悟,只要你跟着我混,吃了这一顿,还愁没有下一顿吗?哈哈。”
有肉无酒不成餐,法海干脆豪侈到底,又拿出了两坛汾酒,师兄弟就着甘旨大哚特哚起来,畅怀痛饮,满嘴流油,好不过瘾。
“跟你这夯货谈饮食文明的确就是对牛操琴。”
“那剩下的酒水里都是排挤的毒虫……”法海解释道,说罢又将第一个酒坛中剩下半坛酒一丝不落灌入了乌鸡腹中,此时的乌鸡,已经毫无反应了。
法二喝的醉眼昏黄,抱着酒坛,猛灌一口,长出一口酒气,“师兄,你说我们又吃肉又喝酒又不守清规戒律,是不敬佛吗?”
法海嘿然一笑,顺手取出一把赤红粉末,“这些是炼丹时增温用的火龙粉,别说是戋戋一只乌鸡了,就算是精钢也能把他烧融喽。”
“哎,难怪翠儿看不上我,我这头部生下来就是又尖又扁,看来我这辈子必定要孤傲平生了。”
“这么大一团泥巴,这些藤条能烧熟吗?”法二望着不疾不徐的火焰,担忧道。
“这回还嫌脏吗?如果还嫌脏,就别吃了,诺,我这里有馒头干……”法海略显对劲的朝法二打趣道。
法海拿起法二的戒刀,将熏烤成黑炭般的大泥团挪到了铺好的布上,再悄悄一敲一剥,连泥带羽毛剥了个一干二净,香嫩的鸡肉带着浓烈的酒香闪现在二人面前。
“阿弥陀佛,罪恶罪恶。这的确比十大酷刑还残暴啊~”法二望着法海那清秀的面庞,不知怎地反而感觉分外狰狞。
这仅仅是个开端,法海见乌鸡倒地,又拿出了一大坛汾酒摆在了地上,接着又拿出一根天蚕丝将乌鸡的翅膀爪子死死地绑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