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年那不利墨客能够当缩头乌龟,风雅颂倒是没法当缩头乌龟,毕竟,他但是顶着个对王的大帽子。
“细羽家禽雪后死……”
但是,法海却没筹办就这么等闲放过他。
文人吟诗作对,一半用来抒发情怀,一半用来讽刺怒骂。
法海这句,倒是有指桑骂槐之嫌。法海说的是赤霞母女,但风偶然一样是女儿身。一样感同身受,一下子,面具之下的俏脸已然面红耳赤。
“哼!”
仿佛已经被法海刺激的麻痹了,风雅颂闻言情感没有多大窜改,佝偻着身子再次踱起步来,偶尔低头。看到了黄金战车之上,三足金乌那孤零零的尸身现在已然覆盖上了一层雪霜,顿时灵机一动。
“兽对禽?能够。”
“死对生?能够……”
以是,法海和风雅颂的比试,本质上也是对骂,就看骂的是否有程度,骂的对方哑口无言。
风偶然一开口,一样是对子,不过确是测字之对。即道出了法海前身本是和尚,又讽刺法海如此咄咄逼人,有违佛门主旨,难以成佛。
法海见状,嗤然一笑,“前辈,你来也是一样,或许,还不如风兄。”
“我以‘毛’对你的‘羽’……”
“野对家?能够。”
不过。这个对子看似简朴,但是想要对好,对出程度,乃至反骂归去,令风雅颂哑口无言。却也是极难。
风雅颂气的说不出话来,风偶然却看不下去了,身形一闪,扶住了气势委靡的风雅颂,七分不满,三分抱怨的望向了法海。
可见,此时风雅颂心中对法海的仇恨已然到了何种程度,已然不顾斯文了。
“啊!噗~噗~”
“既知错,那就去死吧!”
风雅颂闻言,冷森一笑,怒指法海,“竖子,就算你杀死老夫又能如何?哼,少小欺大乃谓尖!”
这个上联,看似讽刺三足金乌,之前过分强势,不知天高地厚,成果落得个身故道消了局,实际上倒是在讽刺法海。即便他现在强势,将来也不免会撞上更强者。雪后身故的一天,并且,将法海比作细羽家禽,这已经是赤果果的骂人了。
这和当年法海在青阳酒楼作诗骂那些墨客没有甚么分歧。
风雅颂倒是不知哪来的力量,身形一闪,避开了风偶然,横眉冷指,破口痛骂,“贱婢,我收养你、教诲你,费经心机,倾经心力,以我鬼谷六林之首寒士林数千年积储培养你,想要让你出人头地,成为一代弑天,解开那秦老儿设在屠龙圣卷之上封印,取出吾族珍宝天子之殇,斩断他送给我这热诚了我整整三千多年的君子之风。但是你却连小小的一个试炼都没法通过,还落得个身故魂飞,念在多年师徒之情,我辛苦求得七窍小巧之心为你续命,但愿你能够来部州找到真正的弑天,助我告终心魔,但是足足一甲子时候,你却还是碌碌有为,一事无成,老夫要你何用?”
“管你如何对,有本领你再来指桑骂槐,热诚老夫啊!”观点海一副冥思苦想模样,风雅颂不由嘿然一笑,顿觉心头畅快至极,乃至不顾姿势开口挑衅起来。
女卑为婢,女又可称奴。”
“师尊,都是门生之错……”风偶然在风雅颂面前本就唯唯诺诺惯了,此情此景下顿时惶恐非常,就欲跪下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