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诸子百家以儒术独尊,天下万法唯浩气长存!
儒门以匡扶社稷为己任,自古不入修真界,但天下修士却没人勇于藐视儒门,因为儒门代表着悠悠众生之口,儒林以内更是妙手如云,特别是两大分支中屠龙一族的弑天和稷下书院的太宰,乃是儒者之最,这二者皆是儒门精力魁首,每次出世,都会搅动天下风云。
太恒子盯着法海,眸中精光灼灼、闪动不定,一边伸手捋着被太藏生震乱的超脱长须,一边思考着如何再编织借口持续向法海发难。
“这是?”
“你要应战他?哈哈!”
“前辈,门生有礼了。”
突如其来的敌手,势均力敌的碰撞,即便强如十大顶峰的太恒子,也在斗法余波中连退数步,就连平素最令他在乎,和婉丝滑几近垂胸的数缕乌黑长须都被吹拂成乱糟糟一团。
和太恒子硬拼一记的太藏生也不好受,不过此须生性肮脏,大要上倒也看不出多少非常,见到法海执礼,只是微微一点头,就再次对上了太恒子。
“正清贤人的六合清闲之道?!”
感遭到来者的无边法力,又听到太恒子如此大损形象的痛斥,龙虎山上众修士齐齐哗然,不过待听到来者就是儒门太藏生时,浩繁老一辈修士更是心头非常震惊。
没成想,一副隐士高人模样的太藏生面对同为高人的太恒子,一开口,就是指着鼻子吹胡子瞪眼跳脚痛骂,涓滴不顾两边尊崇身份。
太藏生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继而仰天狂笑,“这的确是老夫活了九千多年,听到了的最大笑话!炎黄大天下乃是我人教祖庭,又不是你玄门祖庭,更何况,你太恒子不过是戋戋道门一方掌教,凭甚么代表神州正统?又凭甚么应战我人教祖庭的万世师表?”
固然太恒子和天之佛友情深厚,但在魁首群伦上毕竟存在着奥妙的合作干系,有些话天之佛能说,太恒子却不能说,恰好这时天之佛被罗凤梧拖住,有口难辩,这不由令太恒子有些陷于被动。
“妙道主竟然是儒道双修,不但创建了淡然妙道这一方大教,还是神州儒门至高的精力魁首?!”
名不正,则言不顺,这场争端,正道联盟已经没有来由再持续下去,但太恒子却不想等闲撤退,正道联盟发兵动众、气势汹汹而来,又岂能就如许无功而返,灰溜溜下山?
而太藏生,就是儒门上任太宰,不但位列十大顶峰之一,还是当朝宰相、稷下书院大祭酒秦恕之的业师,掌控着世俗言论,再加上,太藏天生名于九千年前,辈分极高,又是着名的不修面貌,夙来口无遮拦,以是,就算是天之佛、太恒子这般佛道之首,碰到太藏生也会倍觉头痛。
对太藏生,法海倒也并不陌生,因为此老恰是当年稷下书院那位奥秘的草庐仆人,法海靠耍诈从他手中获得了参悟万世经纶的机遇。
固然早已从道法中判定中来人身份,但太恒子在看到肮脏老儒时还是惊怒不已,一捋长须瞪眼对方道:“太藏生,你这老穷酸不好幸亏都城守你的万世经纶,跑到龙虎山来捣甚么乱?你是老胡涂了不成?我修真界与你儒门一贯敦睦与共,你为何要帮着这群外道蛮夷与我中原正道作对?”
“另有,佛门六合极乐一贯齐名并列,天之佛是神州正统,地之佛就是化外蛮夷了?真是他娘的好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