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何事如此镇静?”盯着白跋焦心的神采,郭剑微微皱眉,他感受获得,白跋眉宇间的焦炙并非作伪,看起来真是出了甚么大事。
“东陆有句古话叫做挟天子以令诸侯。”郭剑看着一脸火急神采的白跋,缓缓道,“大人如果公开起事,就算胜利,这善后的费事老是少不了的,恐怕没个三五年,则不能理清局面,如果此时东夷人趁虚而入,贵族危矣。”
“比武?”郭剑笑了起来,这比武怕只是个幌子,底子就是变相让东夷人来杀本身,这夏国国主公然是脆弱非常,竟然想出这等的体例。
“晓得了。”郭剑收起舆图,走出了房屋,此时在这山谷里,只剩下了他一人,箫伊人和丑虎已是回到了武耀城,措置与夏族人的兵器买卖,而他则是留了下来,以做质约。
“大人不必多礼。”郭剑则是扶住了白跋,自是说道,“此事还需多加策划,大人可要好好操心了。”郭剑只给白跋出一个大抵的方向,至于细节,他不会为白跋运营,他要看看白跋真正的气力。
“骁果甲士数未几,只要三千人,但却胜在个个都是精锐,并且他们用的铠甲兵刃也是我夏国最好的。”白跋答道,然后他见郭剑神采微变,立即又道,“不过公子不必多虑,只要公子所承诺的兵器一到,骁果军不敷为惧。”
听了郭剑的话,白跋倒也是惊出一身盗汗,他之前只是顾着如何篡夺大权,却没有想到这一层,忽地他抬起了头,看着郭剑,正色道,“还请公子指教,白跋定然会铭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