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然没有直接去府门前,而是径直到了后院供奉郭家历代先祖灵位的祠堂内,庄严的祠堂内,郭然面沉似水,举香齐眉叩拜道,“历代先人在上,请庇佑剑儿!”祷词简短而利落。然后站了起来,将目光投向了祠堂中供奉的那柄玄色战枪之上。
固然不晓得批示使大报酬何如此姑息这个老头,但是禁卫们还是将刀子归入了刀鞘,没了声音,不过脸上却带着不甘和仇恨。看着郭胜指缝间消逝的恍惚银丝,夏衍提起的心放了下来,就算他们全数人一起脱手,都不是这个白叟的三合之敌。
“我晓得,你必然是为了星孛之事,我不难堪你,我陪你进宫。”
“夫人清减了。”郭然坐在床榻边上,柔声道,然后看向了老婆怀中的婴孩。
“我当爹了呢!”接过儿子,看着熟睡中的阿谁白玉也似的小家伙,郭然不由笑道,“夫人,我刚在在藏兵阁拭剑,便给我们的孩子取名为剑,你感觉如何?”
屋外,风刮得更加大了,全部窗棂都在风雪的吼怒中,颤抖着,收回吱嘎的声响,而在天涯深处,更传来模糊雷声。
“剑者,古之圣品,至尊至贵,也贴合夫君祖家,是个好名字。”
“起来吧,我早就不是甚么‘大人’了,你今后不必再向我行这战礼。”郭然淡淡道。
天佑二十七年,太子姬昭明带旧部三万人北渡,再次击溃意欲南迁的契金族,摈除几十万契金族众北折千里,直至冰封的乌蛮江干,粮尽而战死,剑落之处,十数年内蛮族各部不敢近居。
“夫君,剑儿真是天生灵秀。”对于孩子,陈氏毫不怜惜歌颂之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