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发撮着牙花子,翻了翻眼睛,“蹲大牢咋个了?老子没蹲过?蹲过大牢出来的,才叫豪杰豪杰,谁都不敢惹你!贱人,老子明天能够不管你,你的姘头我也能够不管,你把那五万块钱给老子,老子就放你清闲两个月好不好噻?”
张秋发咂摸了一下,勃然大怒,“阿明?老子几天没办理你,你又给老子戴帽子噻?这个姘头是不是你的老相好啊?怪不得一心要跟老子掰,本来是老早就找好了接盘侠了啊?王曼曼,你有出息哦!你敢骗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
“我能够下天国,我儿子不可……”
钟明华在路边买了两根烤肠,边走边吃,拐过一条主街,就看到了一家小小的地摊串串。
“杀人了,疯婆娘要杀人了啊!”
钟明华的神采未变,眼神却冷了。
张秋发一巴掌就扇了畴昔,“沃日——”
那男的就拎着啤酒瓶晃闲逛荡地站了起来,钳住王曼曼的手腕,“去别处耍?我不跟我老婆耍,别人谁要跟我耍?要不,你拿钱给我,我就去找别的妹儿耍嘛!”
齐思林跳着脚尖叫,“别打咯,老夫儿,我就是图个刺激嘛,下回我换个别例,我去找个妹儿耍,别打咯!再打我奉告我妈咯!”
两张小桌子摆在地上,几个门生娃娃正在摊子上买吃的,一个胡子拉碴的男的坐在小桌子边上喝啤酒,呼喊声很大。
冉晓晨揉了揉太阳穴,“不消,我有结案子不把他搞清楚是没心机用饭的,今早晨就在律所加班了,等官司打完了,我们再开高兴心的一起大吃一顿。”
齐大山意犹未尽地住了手,把齐思林一扯,“走,归去!给老子安安生生当几天好门生,莫再惹事晓不得?”
那男的醉醺醺地盯着王曼曼,嘿然笑了笑,一把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瓜婆娘,你聋了吗?”
王曼曼回了埕口以后没有回樱桃坪的娘家,而是在县城里租了个屋子,在夜市街摆摊卖串串和炸土豆餬口,地点给钟明华留过,很轻易就能找获得。
王曼曼瘫软在地上,“是不是必然要闹到死你才肯放我们一条活路?”
张秋发破口痛骂,“你个X货,你还想活?你就是个烂货,没人要的骚耙子!除了老子,你谁也别想跟!你把老子害死了,老子也不叫你得好!老子跟城管告发你,你摆一天老子告发一天,阿谁小牲口也别想转户口,就跟老子绑死到一起,叫老子没得钱花,我们一家子就一块下天国!”
钟明华点点头,“那好,我们就兵分两路,你去加班,我去王曼曼那边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