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上朝的奥菲莉亚整小我都懵逼了,清丽的脸上只要满满的两个大字,卧槽,然后在听到青歌发话以后,就变成了进级版本的“哎呦卧槽”:
――正打盹就有人送来了枕头是甚么环境?
青歌摸了摸华色的长发,语气里带了一丝连本身都没发觉的和顺:
奥菲莉亚也不是笨拙的人,不消一秒钟便反应了过来,只得垂下头听着皇后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加在青歌身上,将这位夙来以矜持与公道而闻名的少君侯身上平白泼了多少脏水,内心一阵阵地发苦。
“――你多年前就与绿野鸿影订交甚深!”
“别去!”
青歌说:“我认。”
青歌单膝跪在金阶上,俄然就抬起了头,眼神如刀地剜向布兰特,声音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与冷酷:
果不其然,绿野长秋的神采都黑成锅底了,长袖一振,生生将桌上的一叠洒金纸摔到了地上,说出来的话就仿佛是从嘴里挤出来的那样:
众臣哗然。
“我认。”
一时候大殿之上风起云涌,无数道或迷惑或嘲笑或顾恤的眼神窥测着仍在单膝跪地的青歌少君侯,内心想的却只要同一件事情:
那但是极北荒凉,白天骄阳炎炎,夜间滴水成冰的北漠!也就是说,青歌少君侯不但要分开皇家学院这个绝对中立之地,再也没法遭到庇护,并且还要去那除了黄金一无统统的蛮荒之地刻苦了!
布兰特・奥罗欣喜若狂地向着皇后上禀道:“您看――”话还没说完,就被绿野长秋那一脸煞气给震到了,硬生生地将下半句话憋回了肚子里!
奥菲莉亚细细回想了好一阵子明天在大殿之上的对峙,就感觉她终究体味到绿野鸿影在皇家学院见到青歌的那一刹时的感受了,真真是一口老血憋在心头,咽咽不下,吐吐不出,她真的是一句大话都没说!不管是“与绿野鸿影订交甚深”,还是“没甚么好说的,我自请谪离帝都去北漠”,都是大实话!
“青歌自请谪离帝都,以证明净!“
“少君侯,我把大氅也带上吧?”华色抱着一堆看上去就贵的要死的外相出去了,她柔嫩的、疏松的长发被完整淹没在了植物外相里,看上去一点违和感都没有:“传闻北漠早晨很冷!”
“不把青书至公遗骨接出极北之陵,我这个少君侯的位置都坐不平稳!”青歌一边和华色一起清算行李,一边对看着那好似暴风囊括过的房间目瞪口呆的奥菲莉亚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