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儿眼睛好不好,本官不晓得,但你的眼睛不好,耳朵不好,本官本日但是见地了,竟敢罔顾本官的号令,包庇嫌犯,莫非你就是凶手的朋友?”韩知府心中的愤怒是可想而知的,当下又发了几句狠话。
当代的小老百姓们对官府中人有一种本能的畏敬,不像当代人阶层职位不那么森严,现在这个堆栈死了人,那今后的买卖必定要受很大影响,可这掌柜的却没多少慌乱,多少有点让她感觉不太合对劲。
堆栈掌柜闻言,神采又有些变了,而那些住客们都相互对望了一眼,却没有人答允,最后还是住客中的一个男人道:“不错,昨晚小的也听到了琴声,还迷惑呢!到底是阿谁半夜不睡觉,扰的我也睡不平稳。”
“大人饶命,实在是因为小女,小女她眼睛不好,又生性怯懦,以是,小的才,但她绝对绝对不成能去杀人的!”堆栈掌柜忙跪下解释道。
“冤枉呀,大人,这堆栈但是小的命根子,小的又如何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更何况,这两位死去的客长与小的也不过是第一次见面,无冤无仇,小的又为何会要他们的性命?”堆栈掌柜跪在地上,就是一顿哭天喊地。
“这——”堆栈掌柜的神采变了一变,还是有些迟疑。
另有,出于一个法医出过无数次现场的直觉,她总觉的这位堆栈掌柜的腔调未免太清楚层次化了,就像事前筹办过该如何说一样。
也难怪,一个腿脚不便利的人,给人猛地一推,落空均衡,跌倒也有能够,可就算这个死去的男人急着投胎,也不至于脾气会如此暴躁吧,她多少有点想不通。
“好个刁民,本府早就说过,昨晚在堆栈的人必须都要调集在这大厅候着,你这刁民恰好阳奉阴违,转头,本官必然打上你二十板子以儆效尤。”韩知府闻言,也感觉本身的权威遭到了应战,当下神采就阴沉了下来,要不是窦子涵她们一行在这里,要不收堆栈内另有两个死人等着他查明启事,那他现在就想将这不识相的掌柜拖出去打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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