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瑶立即说:“七王爷哪怕略有粗心,起码也是习武之人,你又没有武功,怎会那么灵敏?连暗器袭来也能看到,还能及时将七王爷推开?”
容溯眼神仿佛冰寒,冷冷的瞧着柳蔚,眼中厉色,像是要将柳蔚给吸出来普通!
“不过王爷湿了身,总比没了命好,小女子虽没看到那投放暗器之人是谁,但也知本身多多极少算救了王爷一命,王爷不戴德图报也就算了,权当小女子日行一善,为本身积福了。可王爷恶人先告状就有点说不畴昔了。”
柳蔚长长的叹了口气,为柳瑶的智商默哀一下,脑袋猛地一转,转向桥下远处,那光溜脑袋,火红法衣,外型特别刺眼的苍垂教员。
柳瑶也愣住了,莫非方才柳蔚真不是对七王爷不敬,反而是救了七王爷?这能够吗?
柳蔚闲闲淡淡的说:“二mm的眼睛,大老远的就只盯着七王爷,哪怕刺客在你面前,恐怕也看不到吧?”
柳瑶洋洋对劲,感觉本身戳穿柳蔚了,下巴忍不住扬起。
柳瑶再次跺了顿脚,忍住心头肝火,跟在最后。
再如何不喜柳蔚,柳蔚也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小小年纪,姐妹之情陋劣也就罢了,怎却如此心狠手辣?
柳域狠狠的瞪向柳瑶,她到底是柳家人,还是容家人?
“没瞥见钉身全黑?是有毒的!”
“你,你甚么意义!”柳瑶脸颊一红,恼羞成怒:“就算我看不到,那七王爷呢,他深受其害,怎会不知!”
说着,迈步向上走去。
还偏在七王爷面前说这些,是深怕此事闹不大吗?
容溯凝起眼神,沉默的紧盯柳蔚。
柳瑶话音一落,本来已经过忧转喜的柳域,另有那神采庞大的七王爷容溯,再次看向柳蔚。
柳瑶气怒的攥紧拳头,却到底不再吭声了。
不得不说,柳瑶这个质疑很到位。
柳蔚将三枚铁钉摊在手心,递到容溯面前:“方才偶遇王爷,与王爷正说话时,远处三枚铁钉袭来,小女子本想推开王爷,可一时手滑,加上这雕栏太矮,竟将王爷推下湖畔。”
柳蔚淡淡点头,神采矜持:“一些三脚猫把式,当不得工夫,遇见大师时,我已过了习武年纪,哪怕日日苦练,也无甚效果,但常日练武,耳力眼力自有见长,以是刚刚才气幸运,救了七王爷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