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砸在地上,碎石屑四散飞溅。
他用手摩挲着小猴子的金毛,感受着他的体温、呼吸,另故意跳的律动。
大猴子用两只前臂撑住窗框的竖木,冒死的往外拔脑袋。
大猴子的左眼伤得很重,鲜血不竭流滴下来。
“砰!”
如果能掰开一条大空地,它就能钻出去,把可爱的小猴子和他的帮手杀掉。
小猴子一溜烟跑了返来,灵巧和顺的依偎在陈浩宇的身上,不时还扭着身子磨蹭几下。
凶猴挑衅了一阵子,右手在花布袋里抓出了一块荔枝大小尽是锐角的石头,用力的砸了下来。
它的右边腰上挂着一只褴褛的花布袋子,花布袋子装得鼓鼓的,身子略微一动,袋子里就传出石头磕碰的声音。
伴跟着一声闷响,大猴子结健结实的砸在空中上,荡起漫天烟尘。
凶猴约摸只要到成年男人的膝盖那么高,但是它的胸肌结实,手臂细弱,整天在山林里吃灵果、喝灵泉,呼吸吐纳,很快就要成精,力量竟然比平常的大汉还大了很多。
对峙了好一阵子,大猴子冒死的用力掰,憋得猴脸通红,想要把窗棂掰开。
小猴子喝完米粥,把瓷碗一丢,心对劲足的砸了下舌头。
陈浩宇学着猴子叫喊,用树枝砸打空中,脸上暴露凶恶的神采,想要赶走凶猴。
但是飞溅的石屑,却也砸得他非常肉痛。
大猴子龇着牙、跳着脚,握紧拳头、挥动双臂,目露凶光的向围观的几只猴子吱吱乱叫,想要逼迫它们帮手杀死小猴子。
大猴子想要抓住一只猴子狠揍一顿以作威慑,勒迫别的几只猴子一同杀掉小猴。
不钻倒好,这么一钻,大猴子的脑袋再次被卡住了,头皮被夹得剧痛,眼泪直流。
大猴子的头皮被掀下来一大块,伤口处血流如注,痛的它嘶声哀嚎。
大猴子惊骇的眯着眼睛,胡乱的闲逛脑袋,唯恐树枝再次戳进它的眼睛。
陈浩宇指了指地上的半碗米粥,小猴子蹦跳着蹿上去抓起瓷碗,仰着头狼吞虎咽的喝起来,完了还用舌头在碗里舔了一圈。
大猴子挣得神采仿佛屁股一样火辣辣的通红,终究将脑袋拔了出来。
大猴子头皮上被窗户夹的两道勒痕非常较着,正在缓缓弹起。
大猴子摔得背骨都快裂开了,那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得它龇牙咧嘴。
他用后腿钩着钉在墙上的木头桩子,俯下身子,对大猴子的脑袋乱咬乱抓,弄得棕色的猴毛满屋子乱飞。
木屑散落下来,窗框的竖木很快就锯出了一角小缺口。
大猴子恶狠狠地挥动着爪子,对着屋舍里的金毛小猴子吱吱乱叫。
小猴子对于不了它,年幼的陈浩宇更加对于不了它。
把大猴子打跑了还好,万一让它蹿出去,实在是很难对于,搞不好一人一猴都会让凶猴杀了!
大猴子捡起一根手指粗细、三尺许长的树枝,顺着墙壁一溜烟的蹿上了窗户。
但是任凭大猴子掰了半天,窗框却纹丝不动。
大猴子现在左眼冒血,脸上、脖子上、头上、身上多处抓伤,身上的猴毛被扯得很混乱,同时被拔掉的猴毛散落得满地都是,较着是个吃瘪样,挑衅猴群是要讨打的。
大猴子忍着疼痛,一个鲤鱼打挺,翻滚着人立而起。
小猴子吓得‘吱’的一声,尖叫着遁藏。
这是长久而温馨的光阴,但愿凶猴不要再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