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
再看那中年男人,却只见他咧嘴一笑,身上两处黑黝黝的伤口,竟然就此消逝不见,乃至,就连衣服上的两处破洞,也已变得无影无踪。
话音方落,便见台边人影一闪,一个瘦肥大小,尖嘴猴腮的男人跃了上來,世人放眼望去,只见那人最多四尺來高,只怕连额布儿的大腿也够不着,一比之下,就像一只老鼠碰到了一只大猫普通,额尔布一低头,瞥见了他,呵呵笑道:“你这瘦鬼,也要和我脱手么。”
杜少陵双手一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道:“诸位兄弟,今曰这三道试題,本座以天都派历代祖师之名包管,绝对公允公道,比赛成果出來,天然要各位心折口服,无话可说,不过,在出示这三道试題之前,本座要与诸位约法三章,如有违者,主动打消比试资格,做弃权论。”世人一听,都道:“甚么约法三章,不能违背甚么。”
这一次,中年男人竟是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双手反剪,昂首望着天涯白云,一脸狂傲的道。
“笨伯。”
扎乌尔哼了一声,道:“那也一定。”言罢,迈起小小的步子,一晃一晃的想额布儿走了过來,世人见他走路时摇摇摆晃,倒和一只鸭子很有几分类似,不无哄然大笑。
次曰一早,杜少陵领了素问伉俪二人,抢先在主殿等待,过未几时,执事弟子敲金钟,击玉謦,将众来宾也都唤了起來,待世人换过衣衫,又各自用了些茶点,这才由执事弟子带领,浩浩大荡往主殿走來。
这中年男人,到底有多么可骇的气力。
“你,不是我的敌手。”
“敢问尊主,此次比试当真公允么。”
便在这时,杜少陵俄然站起家來,扭头对素问说道:“乖女儿,神木药王鼎是我们天都派镇派之宝,包含了历代祖师无数心血,岂能随便交给外人,今曰之事,为父有死罢了,决不成让此物落入妖邪手中,你们你们快走。”说着來拉素问手臂,素问摇了点头,咬牙道:“不,爹爹不走,女儿也不走。”
“大胆。”
苦竹长老双掌一拍,笑道:“三清孺子,我念在你是道门前辈,只要今曰之事你不插手,我就当甚么事都沒产生过,也从见过沒你这号人物。”三清孺子掏了掏耳朵,笑道:“苦竹小儿你说甚么,我白叟家耳背,听得不大清楚。”苦竹长老强忍肝火,淡淡的道:“三清孺子,你莫要逼我脱手。”三清孺子道:“如何,你还想和我脱手么。”
下一刻——
黑衣少年一听,顿时大怒,手中双轮“铮铮”一击,一串古怪晦涩的咒语猛地从他口边逸了出來。
杜少陵一听,顿时大急,情急之下,狠狠地扇了素问一个耳光,厉声道:“滚,快滚,我杜少陵可沒你这么你这么不争气的女儿。”说着,将素问往那少年怀中一推,喝道:“还不快滚。”
一夜无话。
中年男人嘲笑一声,就这么随随便便的跨出一步,竟已超出了数十里的悠远间隔,便已呈现在那少年的面前。
“就是,就是,可别明着一套,背后里哟是一套,那可当真叫人寒心了。”
世人循名誉去,无不悄悄吃了一惊,原來此人又高又大,恰好又生得非常肥胖,这一蹲下去,那玉石垒成的高台竟也微微摇摆,那人走到台边,也不抱拳施礼,双手在腰间一叉,说道:“俺叫额尔布,尊主是当不來的,哪一名要跟俺脱手,便上來罢。”台下世人一听,都是一乐,听他说话的口气,一准是个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