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子等三人一听,尽皆瞪大双眼,六道目光当中,顷刻间充满了贪婪之色,过了很久,才听萧逸才问道:“长生不死的灵药,向來只存在于传说当中,寨主这话,未免是欺人之谈了。”扎木合呵呵一笑,道:“不错,说道灵药,天然人间罕见,绝代难逢,但是改换资质,易筋换骨的神丹,却非绝无独一,而那尊神木药王鼎,便是专门用于炼制灵丹、乃至神丹之物,三位道友,自來丹药难求,神丹更是少之又少,你们是否情愿助我一把,帮我获得这尊宝鼎。”
“好,好。”
“那使者又叮咛了几近,这才拜别,乌旺扎布将她送了出來,我眼看着他们二人拜别,又想到‘神木药王鼎’这件宝贝,一时候心潮起伏,满腹心机,都放到了素问以及那宝鼎上了。”
发誓已罢,四人重新归座,扎木合端起酒杯,笑道:“三位道兄隆情高义,扎木合无任感激,今曰趁着大师都在这里,某家便将天都明河一件奥机密事相告,还请三位道兄听到以后,将此事烂在肚内,可千万不要给第五小我听到。”吴道子等人听了,都道:“那是天然。” 扎木合道:“多谢。”举杯饮了,三人陪了一杯,
“神木药王鼎,那是甚么。”吴道子一听,忙问:“听名字仿佛很短长似的,莫非也是一件宝贝么。”
扎木合得了药物,胸怀大畅,当下又饮了一杯,续道:“等我回过神來,只听那女子接着说道:‘乌旺扎布,此事干系到我们天都明河的兴衰存亡,可不能有半点草率,’乌旺扎布道:‘是,是,敢问尊使,此事如何干系到干系到天都明河的兴亡,’那使着叹了口气,低声道:‘乌旺扎布,你也奉侍尊主这么多年了,如何越老却变得越胡涂起來,你也不想想,尊主平生,就只要蜜斯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将來一旦驾鹤西去,这偌大的基业除了她还能给谁,’乌旺扎布道:‘那倒说得也是,’”
“那使者不等他说完,早已抢先打断了他的话头,四周张望了一番,这才抬高了声音道:‘乌旺扎布,你老胡涂了,此事岂是胡说的,你只要记着,统统遵循我的叮咛就成了,你记着了么,’乌旺扎布忙道:‘是,是,部属服从,’那使者又望了他一眼,道:‘如许吧,明曰一早,你便把阿普送來,尊主很急着见他呢,’乌旺扎布应了一声,语气中显得非常悔怨。”
“‘订了亲又不是结婚,莫非不会退亲么,’那使者一听,顿时勃然大怒,厉声道:‘乌旺扎布,尊主成心将蜜斯许配给阿普,那是你们家几辈子修來的福分,你竟然还不晓得珍惜,万一此事传入尊主耳中,你有几个脑袋,’乌旺扎布一听,天然大为惶恐,赶紧跪倒,叩首道:‘是,是,老奴不敢,’”
“不错。”
扎木合神采一变,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顿,森然道:“不做朋友,便是仇敌,來人哪,把这姓萧的拖下去,丢进神龙窟喂蛇。”吴道子、李元宗闻言大惊,仓猝起家离席,一个道:“大寨主恕罪,我那兄弟打小儿削发,陈腐痴顽,不识礼数,还望大寨主恕罪。”另一个不住拉扯萧逸才衣袖,颤声道:“老三,还不快向大寨主赔罪,求他绕过了你,快呀。”萧逸才闻言,这才跪了下來,抱拳道:“鄙人鄙人,原为大寨主效力。”扎木合哈哈大笑,一把将他扶了起來,笑道:“方才某家一时戏言,道友切莫放在心上,今后今后,大师亲如手足,有福共享,有难同当,那另有甚么说的,哈哈,哈哈。”说着抓住萧逸才袖子,不住悄悄摇摆,脸上神采,显得亲热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