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手重脚地踩在院墙上,选好下方落脚的地点,一处坚固的空位,纵身一跃,狗刨式的摔了下去。
但是,中间枕着的四爷,闻着氛围中非常苦涩的味道,紧闭的双眸竟然展开了,惊奇地侧过甚,看了看身边的小女人,他记得很清楚,年氏室内燃的香,一向都是他喜好的沉香,清幽舒爽。
好了,就这里吧,事不宜迟,羊央将窗户微微翻开一条裂缝,另一只手从衣兜中取出瓷瓶,朝翻开的裂缝中伸了出来。
“回四爷,奴婢一向在门外守着,未曾有任何动静!”小丫环被四爷盯着,头低得更低了,她刚才打盹了,这事儿可不能让四爷晓得,不然,王府的端方可不是用来看的。
羊央正在翻院子的围墙筹办分开,俄然发明乌黑的夜里,有了亮光,转头一看,年氏的院子,房间内的灯被一一扑灭,院内一片灯火透明,奴婢和侍卫仓促跑动的声音也从耳边传来。
“掌灯,你去将房间的窗户全数翻开!”想到本身闻到的香味,四爷不放心肠持续留在阁房,一边叮咛丫环,一边朝外走去。
年侧福晋位分高,又受宠,四爷当然不会虐待本身的宠妾,拨了一处独立的四合院给年氏居住,院内还自带小花圃,各式奇珍奇宝。
顾不上很多,羊央从速跳出院墙,趁着侍卫正往正院赶去的空地,一溜烟地跑了!
羊央最多只能憋气十几秒钟,感受应当差未几了,赶紧盖上瓷瓶收回了手,再次悄悄将窗户关上,猛地窜出老远,然后狠狠地呼吸着内里新奇的氛围。
四爷披上外套,径直去了小书房,夜深露重,四爷的动静已经惊醒了年氏院子内里别的值夜的人,屋内的灯一个接一个被扑灭。
“是,主子这就去!”长福领命分开。
四爷起床后的动静并不小,跟着他来年氏院子的长福也早已进屋服侍,见四爷在这个时候竟然又是让侍卫搜院子,又是要传唤大夫,内心也是明白,必定是有外人进了年氏的屋子,现在出事了!
没法,羊央不敢走正门,值夜的小丫环练得一手好活儿,站着都能睡着,但是只要房间内主子有一点动静,她都会当即醒过来,随时待命,筹办出来服侍!
“传明天值夜的侍卫长过来!”固然值夜的丫环否定,但是四爷仍然对峙。
苦涩的味道在室内满盈,年氏枕着四爷的肩膀,仿佛睡得更沉了,这股味道顺着她的鼻腔渐渐钻了出来,爬进了她的脑海中,年氏感受她正在做着一个特别美好的梦!
阁房,年氏仍旧温馨地熟睡,如此大的动静都没能将她吵醒,不的不说,要么这年氏太缺心眼了,要么就是,她真的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