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哪来那么多钱?”马莹莹惊奇道。
“给我们上上课,”不等马莹莹说完,邵家忠抢插道。
包厢里只要两小我,马东自个点了一支烟,吧搭吧搭抽,没瞧邵家忠一眼。
“我没钱,钱是人家的,别人信赖我,叫我帮她理财。”
“本来说好6:4分红,我6她4,但是我此人风雅、仗义,厥后让利了,一人一半,五五分红,一人一百万!”
“我现在有100万,你们筹算存款100万,”马东转向邵家忠问,“你手头有多少?”
“唔,”马东哼了半声。
邵家忠递给他一根烟,他接了,“啪嗒”,邵家忠接着又给他点烟。
“是啊,想起来真把我气死!本来能够做到7元多,为了抢电脑,跟一个武大郎打起来,差人把我抓了出来,关到第二天下午才出来,奶奶的,上午还往上冲,下午就崩盘,不过还好,4.8元卖出成交了!要不是阿谁三寸丁,起码再多赚100万!操他娘匹的!气死我了!”
“哇,马经理,你才是财神啊!”马莹莹佩服道。
“要弄就弄他个500万元,我们三个建立一个投资基金!”
“那你帮别人理财,别人分你多少?”
“不懂了吧!”马东对劲地说道。
“说简朴也就四个字。”马东伸出四根手指头。
马莹莹在湖边找了一家鱼馆,挑了一间靠湖的包厢,从窗户上一眼能瞥见白云湖风景。马东硬着头皮在包厢里坐下来,马莹莹给他们两个倒了茶,就去点菜了。
马东喝了酒有点把持不住,手一顿,把酒杯砸裂了,酒溅一身。马莹莹赶紧找毛巾帮他擦干。
“好!”马东象一把手似的一锤定音。
“甚么,500万?!”马莹莹惊谔得两眼瞪成两个圆。
马东见两人信赖本身,豪气顿生,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道:“我跟你们说,要干就干大的,小打小闹成不了大气候,人生活着搏一搏,让别人瞧瞧我们是甚么样的神!”
“低进高出,看看简朴,傻子都懂,但是奇妙就奇妙在如何判定低和高,你们晓得甚么叫低吗?”马东扫视两小我的面孔,卖了个关子。
邵家忠道:“低啊。”
“4.8元!”
“举个例子吧,1号基金1.6元时,是高还是低?”
“你1.6元买了多少,”马莹莹问。
湖边美容院的蜜斯预先收了马东的办事费,在马东使过眼色以后,巴不得本身先乘船出了湖中岛。马东便与马莹莹他们乘同一条船出来。
“5、六十万。”
邵家忠瞧了瞧梗着脖子的马东,咽了口痰,想突破沉默难堪的氛围:“马经理,你阿谁1号基金真的赚了?”
马莹莹一心想着要从马东身上借20万元钱,马东不想跟邵家忠一起同桌用饭,也被她冒死拉着,说这顿晚餐她宴客,他如果不吃,就永久拜拜断交了。
“干大的,如何干?”马莹莹和邵家忠齐声问。
“马经理,你快说,”甲士出身的邵家忠经济上确切不如何懂,急问道。
现在有260多万了,我们再分头去借240万元,不就有500万了!”马东用火辣辣的眼神撺掇两人道。
酒后吐真言,见马东如此活力,邵家忠信了。
“运气?你有没有这个运气?目光,你懂不懂,目光!”马东神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