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燕，有些事情你爸能够没有奉告你，你已经长大了，也该晓得了！”马建明将烟蒂往地下狠狠一扔，直视王晓燕，“我跟你直说吧。你十岁那年，你母亲抱病，你爸请我用饭，向我乞贷，他承诺你长大了嫁给我们发成。你问你爸，这是从他那张嘴巴里亲口说出来的话，一个男人响铛铛说出来的话！”
见烧饭锅被砸，王忠林额头青筋暴胀，脸形扭曲。他粗大的手掌一拍桌子，把一把热水壶震到地上，热水壶收回“嘭”的一声，爆裂了！他大吼道：“操你祖宗的！我明天不活了，拿我的命去抵债吧！”
马建明带着马发成和两个壮汉，找上摊来。
来者不善，王晓燕正要躲避，马发成两只淫邪眼睛，远远盯过来。
马建明也掉过甚来打量王晓燕，目光俄然变得温和起来，怪声怪气地说道：“你看，你看，表哥，这些年我的钱还真是没有白白花！女大十八变，晓燕小时候俊，现在变得更俊……唉呀，钱是没有白花啊！”他吧哒吧哒抽着烟，象赏识一副画，感慨不已。“是该为他俩办事了。”
王子安从摊位下拿出皮包，拉开拉链，伸进五指，理了理包里狼藉的钱，说道：“秋霞，你家还欠他多少钱？”
“爸，如何回事啊？”王晓燕听马建明话语蹊跷含混，发明父亲嘴唇颤抖，一股不祥的预感袭来，焦心肠问。王忠林深深叹了一口气，两眼一闭，那悲惨的脸上挂下两行泪水。
王晓燕按捺不住大哭起来！
王晓燕万分惊奇，羞恼，猜疑，慌乱，痛苦！脑筋几近一片空缺。她瞧瞧惶恐不安的父亲，瞧瞧一脸淫邪的马发成，双脚颤抖不止。
马发成瞪眼着王子安。
......
东川市小商品市场1052摊位，中午，王贵生去车站接商客，摊位上只要王晓燕和王子安两小我。
马建明的嘴巴象吃草的兔子咂个不断，连珠似的一番话，象箭一样，一支接一支穿到王晓燕内心。
王子安一伸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马发成使了用力，没法摆脱，他放动手，跑到门口，搬了一块光滑坚固的鹅卵石，直冲到灶头。“咣当”一声，把王晓燕家的烧饭锅砸了一个大洞穴！
见王晓燕和王子安走入屋子，马发成一双眼睛直溜溜盯着王晓燕的胸部看，那眼神，仿佛见到光彩夺目的下凡仙女，淫光闪闪。
王晓燕“嗯”了一下，往王子安靠了一靠。王子安站到他们中间，把他倆隔开。
“晓燕，不，不是如许的……”王忠林神采慌乱，顿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