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何人?竟敢禁止朝廷命官!”国舅爷怒道,身后的女眷早就吓得缩成了一团。
柳玉生皱了眉,反问道:“你也看出来了?”
幸亏,刚才太子与琪王在此打斗,抹开了那些血迹……
那就不是长老了,长老并无武功,这么多年来一向被囚禁,身子也早就被折磨垮了,就算长老用巫蛊之术节制杀手,也是不成能的事。
黑衣人追上来,见他中了蛇毒,已无药可救,这才回身拜别。
宫里,一只信鸽飞来,落在院子里,阿礼正躺在假山,见了信鸽腿上独占的无痕阁的标记,眼神一缩,忙跳了下来,三两步上前,自它腿上取下纸条,这才将鸽子放飞。
琪霸道:“环境如何?可有人生还?”
再自袖中取了瓶子出来,拎出来一只蛊虫,袭渊恨得双眼通红,目眦尽裂,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南疆长老松了手,那虫子钻进体内的一瞬,顿时昏了畴昔……
耳边模糊的传来琪王与姐姐的对话。
“阁主如成心于皇位,并不是没有胜算。现现在,琪王与太子之间已是势同水火,迟早会斗得你死我活,届时,阁主只需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方便可。”
萧景霖道:“假官银一事,乃是由国舅爷全权卖力,太子居于幕后,现在有了大梁王上的亲笔书牍,只怕即便皇上成心为皇家遮丑,大梁王上也不会同意。”
难不成,送了这药水,便逃出了城?
“景琪,你说,有没有能够是袭渊下的手,从致命伤来看,凶手定是颠末练习的杀手,行动快、准、狠,能做到如许熟谙人体的关键,并且一击致命的人绝对不是浅显人。”
“你……”太子气的神采一阵青一阵白,又见小南毫发无损的躲在袭玥身边,恨恨的瞪了琪王一眼,带了太子府的人马四散而去,沿着四周再扩大范围,寻国舅爷的踪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柳玉生大胆,敢问阁主可成心于皇位?”
萧景霖清眸微冷,“玉生有话直说!”
一只大掌落在她的肩上,许是袭玥脸上的怜悯过分较着,无端端的透着浓烈的哀伤,连带着琪王也蹙了眉,担忧的看着她。
小南已经将药水交给了姐姐,也算是了了南疆长老的交代,闲来无事,正欲去斗斗秋玲,却见琪王和姐姐正带着人仓促的往外走,忙跟了出去。
身子猛地一抖,自小他就没少欺负她,现在又因为长老的事对她恨之入骨,小南一见他就不受节制的感觉惊骇。
想不到,本来这函件的奥妙竟藏在此处,有太子的玉印为证,这下,看他另有甚么话可说。
内心突然一凉,袭玥手落在妇人的脸上,合上了她的双眼。
他沿着血迹,看到了一条已死的毒蛇,是被人活活捏死了,她在这蛇身上感遭到了蛊虫的气味,难不成,国舅府满门被灭的时候,长老也在这里。
“看来,我们得出宫一趟。”
沐风会心,叮咛侍卫扩大范围搜索。
“王妃留步!”
“王妃有人让我把这个盒子交给您,”那孩子手里捧着一个盒子,恭敬地递到了她手里,管家将他拦住,“王妃,以防有诈。”
袭玥看着这些尸身,有些已经被安设好,有些还横七竖八的躺在一起,一妇人手里抱着襁褓中的婴儿,死死地庇护着的姿式,婴儿脸上尽是鲜血覆盖,而妇人则是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