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爷被贬,太子心中已是不满,现在得知国舅爷遇害必然势要缉捕首恶,若这事真是父亲所谓,可如何是好?
曹公公得了天子的表示,将银针探入银耳汤里,等取出来时,银针毫无窜改,这才天子点了头。
皇后看着郁尘出去,柳眉微蹙,捏紧了太子的手,郁尘出身医药世家,又自小拜在鬼医门下,医术可见一番,万一这毒……被他等闲地就解开了可如何是好?
“太子妃,太子返来了,”丫环忙提示袭锦云。
天子未动,看了曹公公一眼,凉凉的道:“这宫里的端方,可不能废。”
“……”袭锦云指节泛白,双眸不受节制的眨了眨。
“父亲,”袭锦云将来倒先是唤道,等进了大堂,赶紧叮咛丫环去内里守着,不答应任何人靠近,待大堂内再无外人,这才忙上前问道:“父亲,国舅爷的事情您可晓得?”
“父皇,父皇……”
皇后扶着说不出话,垂垂软倒在地的皇上,美目中晃过一丝阴狠暴虐,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看着曹公公,斥责道:“皇上,皇上……大胆主子,竟然下毒暗害皇上……”
“母后放心,”太子拍了拍皇后的手,让她放心,他既然敢这么做,就绝对不会让郁尘查出一丝蛛丝马迹来。
在此之前,太子务需求提示皇后娘娘,切莫让皇上听到任何风吹草动。届时,宫中禁军也绝对不会让琪王等人踏入皇城半步。”
“臣所说的大事就是这个,”眼下大敌当前,袭渊不肯与太子复兴口舌之争,直接开门见山,“此前,臣截获了这份奏章,撤除了前来送信的保卫,担忧边疆守将再派人过来,便在城外设置了眼线,果不然,还等来了一拨人马……”
“太子,大事不好了!”袭渊语气沉重,向来老是如同老狐狸的普通的笑意也完整从脸上消逝了,倒真像是出了大事普通。
皇后美目微眯,目睹着天子喝下,唇边扬起一抹弧度,模糊透着对劲,曹公公将她脸上纤细的神采看在眼里,模糊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前来送茶的袭锦云听到这番对话,惊得松了手,茶盘跌落在地上收回很大的声响,见太子和父亲都目工夫冷的看着她,顿时慌了手脚,双手严峻的握起,神采惨白了几分。
二人翻身上马,直奔皇宫。
一炷香的时候畴昔,太子闻讯而来,假情冒充的跟着皇后上演着亲情的戏码,声声的喊着父皇。
砰地一声,太子气的一掌拍向桌子,打断了袭渊的话,“那么多条性命,在袭将军眼中就当真一文不值,娘舅搀扶本宫多年,他遇刺都不算大事,袭将军以为,另有甚么事情比娘舅的事还大?”
“过几日,乃是武状元提拔之日,皇上定然会召见新科状元入宫封赏,到时候,只需让新科状元趁机杀了皇上,以此嫁祸给琪王。
“为父天然晓得。”
“太子,眼下是最好的机会,若比及琪王将证据送到皇上面前,统统,便都晚了!”
天子宣泄了肝火,这才甩开衣袖坐下,气的胸口都在狠恶起伏。
“父亲,国舅爷百口被灭,但是您……”太子久久未归,倒传来国舅爷百口被灭的动静,袭锦云只怕此时乃是父亲所谓,赶紧派人去请父亲,本身在院子里焦心的踱着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