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禁卫军已悉数跪下,唯独袭渊还直挺挺的站着,眼看着到手的胜利就这么会毁于一旦,他如何信赖,双目赤红,吼怒道:“都给我起来,皇上已经死了,这个皇上的是假的,兵符定然也会假的,你们都给我起来……”
之前,是他不敷强大,但现在,他早已不是当初的袭承了!
“太子殿下,您……”秋玲自儿时见到太子起,太子就是高高在上,让人敬佩的人上人,何曾如此狼狈,不由替太子感到委曲。
“……”如何能够,皇后慌了手脚,仓猝起家,带着人就欲外走,却被赶来的萧景霖拦住了来路,“皇后娘娘这是要去哪儿啊?”
袭渊倒地,太子伶仃无援,太子一党便成了随风草,见势头不对纷繁跪下,跟着琪王高深呼道:“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
“主子,”阿礼仓促返来,面带忧色,“主子,太子已经被拿下,动静不出一炷香时候,便能传到宫里来。”
太子将世人的反应看在眼里,挥开身前的禁卫军,提步跨上高台,号令禁卫军,“琪王弑君杀父,罪不容诛,将他拿下!”
太子一肚子的怨气,终究找到了启事,看向秋玲的眼神恶狠狠地,恨不得扑上去,掐着他的脖子,将她问个清楚。
萧景霖如玉的面庞上挂着如沐东风的笑意,却让人感觉一股凉意自背后升起,六皇子如何敢跟她作对,这身上这股充满压迫感的气势又是从何而来?
一起走来,大臣们纷繁惊奇,柳丞相恍然大悟,头一个下跪道:“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哼,您老还惦记取皇上呢,你还不晓得吧,皇上已经被琪王给杀了!”
自古成王败寇,想不到常日里他老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现在,已是他的囊中物,却还敢如此猖獗,本日,非要让他跪在地上向他告饶不成。
“不到最后,皇后最好不好妄自陋劣,免获得时候悔怨都来不及。”
“娘娘,千真万确,袭将军已经被拿下了,现在,太子等人已经被皇上押着,正在回宫的路上。”
侍女跟了皇后这么多年,早已是心狠手辣,抬起手来就欲对佟妃娘娘脱手,太后适时地站起,拉着佟妃退至一边,一边走一边道:“你啊,何必跟条狗计算。”
不但如此,一贯偏袒琪王的皇上竟然众目睽睽之下帮着太子至琪王于死地,更匪夷所思的是,琪王竟然不辩白,径直大打脱手,落下弑君杀父的罪名。
朝臣纷繁划开边界,太子一党占了上风将琪王一党团团围住,保持中立的大臣们被伶仃在一旁,碍于压力不得不做出挑选,纷繁走向太子一党。
“敢让哀家捏腿的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太后缓缓走到皇后身边,免不了又被她热诚一番。
“琪王,其中启事,你来给大师解释解释。”
“将他拿下,”袭承终究扬眉吐气,即使内心痛苦,但也只是公事公办。
“以下犯上?”袭渊命人拿来了尚方宝剑,此剑乃是先皇御赐的尚方宝剑,专斩祸国殃民的乱臣贼子。”
“哀家的孙儿是和模样哀家自是心中稀有,容不得你教唆诽谤。”
皇后吸了口气,眼中漫上恨意,侍女会心,直接上前,就欲将太后将高位上拉下来,佟妃娘娘拦在身前,不让侍女对太后动粗。
不但百姓,就连在场的文武大臣也被这一幕惊住了,太子祭天别有用心人尽皆知,蓄意谗谄琪王也在料想当中,本觉得琪王定然有所防备,本日祭天必有一场恶战,却未曾想皇上会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