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走后,哥哥发了高烧,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才捡回了一条命,或许是躺的时候太久了,哥哥自那今后,就想不起小女人的模样了,”他低低的感慨,“哥哥如果能够想起来,也不至于找了这么多年。”
沐风排闼而入,只见屏风前面模糊飘散着药香,大大的浴桶上映着一颗脑袋,一动不动的,如果以往,之只怕郁尘早就暴跳如雷的吼了,哪会向现在如许一声不吭。
不到一柱香的时候,郁尘刚换好了衣服,就闻声内里有动静,接着房门被推开,沐风出去,身边还带着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子,女子薄扇遮面,眼波流转,倒有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受。
这声音酥的郁尘都快起鸡皮疙瘩了,将女子上高低下打量了一遍,凑到沐风身边,语气不明的问:“这是几个意义啊,从那里弄出来这么个女人来?”
“这位是……”郁尘看的一头雾水,沐风这家伙啥时候藏了这么一名美娇娘?
小南抿了抿唇,大眼睛有些带了些希翼,谨慎的问他:“那当年的商定哥哥还记得吗?”
“郁公子,您这是闹哪一出呢?”沐风双手抱臂,哭笑不得。
“我没事,我陪你一起进宫,”天子阴晴不定,总让人猜不透,万一有甚么事,也好有个照顾,与他并肩作战,总比她一人留在府里的好。
娃娃脸上看不出一丝严肃,牡丹只当这位爷在这方面有这特别的癖好,只当他在说反话,兰花指落在腰间,悄悄用力,腰带落下,层层轻纱制成的衣物也跟着滑开,曼妙的身姿在混乱的衣物下若隐若现。
“……萧……景……萧……”小南的唇爬动着,萧景霖靠近了些,才听清了,她嘴里喊着的是他的名字,连名带姓,或许是梦到了功德,唇边多了一丝弧度,肉肉的小脸敬爱极了。
管家身子猛地一颤抖,直觉的一股杀气从房间里冒出来,忙后退了几步。
袭玥起家,面前倒是一黑,身子也软软的,差点栽倒,幸亏琪王眼疾手快的扶着,“先坐下。”
萧景霖终究从她的手里挽救了本身的衣衿,替小南盖好了被子,起家筹办分开的时候,衣袖不知何时又被小手紧紧的握着,而小南苦涩的梦境仿佛也变了,眉头蹙起,小手像是在抓着拯救稻草一样抓的紧紧地,非常不安。
袭玥差点咬了本身的舌头,赶紧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再煽风燃烧,“别,管家拍门,定是有要事!”
“我本身来,”目睹着琪王拿起了她的衣服,袭玥忙道,琪王却未放手,眼里满是满满的占有欲。
小南眸子亮了几分,严峻的道:“小女人不是让哥哥做她相公吗,儿时的商定,哥哥还算数吗?”
“木头,你去哪儿?阿嚏……”郁尘眼睁睁的看着沐风出了门,一跃而起就消逝的无影无踪,紧接着结健结实的打了个喷嚏,用力耸了耸鼻子,完了,这是要发热了。
“……”
沐风绕过屏风,只见木桶里飘满了药材,洋洋洒洒的盖满了全部水面,郁尘浑身的衣物湿透,死死地闭着眼,冻得浑身颤栗,脑袋上还插着一阵银针。
“……”小南常常的睫毛颤了颤,眼眶里一片潮湿,喉咙里堵塞的难受,她低了头,不让萧景霖看到她眼中回旋的泪珠,“哥哥喜好小女人,为甚么见了她还认不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