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霖打断他,“说重点!”
“如何回事?”冷冷的扣问自肩舆里传出来,琪王翻开帘子,正见一妇人在跟侍卫胶葛,眉宇间闪现出一丝不悦。
“吁……”侍卫眼疾手快的拉紧了马缰绳,何如妇人呈现的太俄然,一时受不住,马蹄高低垂起,连带着马车都跟着闲逛,琪王撑着轿壁,稳住身子。
沐风完整冷了眸子,毫无波澜的黑眸似一潭死水,直逼得人胆战心惊,长剑微动,只见白光划过,还未看清剑是如何出鞘的,就已经结束了。
“无痕阁部下浩繁,很多一个小小的县令,更何况县令已死,即便被查出来他是无痕阁的人也是死无对证,不至于为了他大动兵戈。”
惊喘不定的看着沐风,惊骇的咽了咽口水,倒是一动也不敢动。
街道上,琪王的马车行驶在街道上,行人纷繁让开了道,俄然,从人群里窜出来个衣衫褴褛的妇人,伸开双臂视死如归般的挡在了马车前。
袭承亲身驾了马车,这会晤了袭玥,纵身一跃而下,举手投足都干脆利落,透着一股子大将之风。
“回王爷,有人拦轿喊冤。”
阿礼排闼而入,正见主子靠在床边守着小南,被他一吵,萧景霖刹时展开了眼睛,不悦的瞥他一眼。
“民妇拜见皇上!”张氏深吸了口气,既然来了,就没想过要活着归去。
琪王在路上已经听张氏将其中细节一一讲明,不过是淮南府尹这些人仗着太子与国舅爷这两座背景在磨难呼风唤雨,一手遮天,现在太子与国舅爷没了,又大肆搜刮民脂民膏,贿赂朝中大臣,帮其坦白淮南官官相护,百姓有冤无门的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