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王眼看着萧景霖走了,手上一松,酒杯落下,砸在了桌子上,这才合上了眼,软软的倒在袭玥肩头,伸手揽住了袭玥的腰。
夜色撩人,袭玥吃力将琪王安设在床上,拧了毛巾,给他擦了脸和手臂,不经意间碰触到他的皮肤,竟是火普通滚烫。
腰间一紧,琪王的大掌不端方的在她腰间摩挲着,懒懒的闭着眼,被酒渍浸润的唇亦在袭玥脖颈间亲吻着,时浅时深,挑逗普通。
能够是本能的原因,琪王放的格外的开,很多让人脸红心跳的行动做起来得心应手,脸还是她熟谙的脸,但是内心却满是由本能安排,袭玥认识飘摇,混乱的不能思虑,也不知是身材先臣服,还是明智先放下了防备,总之,当半夜时分,摇摆的帷幔终究垂垂停歇的时候,她脑筋里只飘散着四个字——纵欲过分!
萧景霖一阵烦恼,这一身的酒味也让非常难受,他下了床,出了门,干脆这会儿还早,还不如先回宫,好好想想昨夜到底做了甚么?又谁说了甚么?
“我没醉,我不走,”管家过来扶郁尘,郁尘却耍起了酒疯,站起来一脚踩上了桌子。哈腰指着沐风的鼻尖,“木头,我郁尘这辈子从未向人服过软……嗝,你……你是第一个,本公子不过是语气重了点,你至于吗,敢跟爷甩神采……”
“你想起我了吗?”她喃喃自语,眸中多了几分希翼。
“哼……”郁尘身子软软的滑了下去,沐风忙伸手落在他的腰上。
“呵呵……”萧景霖笑意醉人,肆意喝酒模样格外萧洒,半是嘲弄半是不满的道:“三嫂这么急着拦着,莫非是怕萧景霖喝空了三哥的收藏?”
萧景霖一夜未回宫,阿礼放心不下,一大早就出了宫,驾着马车来到了琪王府,冒然打搅也不好,正考虑要不要翻墙出来,就见大门翻开,萧景霖出来,怀里还抱着小南。
“……等等……”小南的房间跟萧景霖不在一个方向啊!
袭玥神采自是欠都雅,她竟不晓得,这二人喝起酒来,竟是玩了命是的,感遭到手上一紧,她看向小南,眸子更是一沉。
常日里琪王很少喝酒,在西北整天忙着兵戈,酒这东西最是迟误事,本就是拿来消遣打发时候用的。
瞒着景霖是为了他好,可万一,哪一天他想起了统统,又该如何面对小南?
小南不由得笑道:“哥哥,你不消担忧的,小南真的没病。”
喝醉酒的琪王行动蛮横中也不乏和顺,却没了复苏时的禁止,多了几分强势和霸道,每一个行动都非逼着袭玥轻吟出声,不得不臣服才持续。
“王妃,要不要帮手将王爷送归去?”
感遭到小手揪紧了她的衣服,小南眸子的希翼更甚,不幸兮兮的模样,像极了无家可归的小植物,萧景霖内心狠狠一动,毕竟是心软了,他抱紧了小人儿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短短的间隔竟然让他感觉冗长,干脆飞身而起,加快了速率。
眼里刺痛,他大口大口的灌着,这百年陈酿倒跟净水似的,如何就一点醉意都没有呢。
天快亮的时候,萧景霖头疼的翻身坐起,摇了摇醉意未醒的眸子,昨夜的荒唐一股脑的全涌进了脑海,忘了昨夜有没有胡说些胡话,万一真对袭玥说了甚么,那岂不是……
她的脚湿着,冰冷砭骨,也不能直接穿鞋,身子也有些冻僵了,萧景霖脱了本身的外套给她披上,裹紧了抱起,将她小小的身子护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