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玥脸上红了几分,眸子倒是复苏得很,抓住腰间作怪的大掌,低头有些无法的看着放大的俊脸,“你这又是何必呢。”
琪王和袭玥的对话一字一句均清清楚楚的落在萧景霖的耳朵里,他能看到袭玥眼中的信赖,一颦一笑都是因为琪王,就连向来清冷的眸子也只会为琪王而柔嫩。
喝醉酒的琪王行动蛮横中也不乏和顺,却没了复苏时的禁止,多了几分强势和霸道,每一个行动都非逼着袭玥轻吟出声,不得不臣服才持续。
“景琪,你醉了,快放手……”袭玥毫无防备,呼吸间尽是酒气,贴着他的炙热的身子更是蹙紧了眉,“这么烫,定是发热了。”
“娘娘……”丫环轻声唤道,有些奇特,娘娘担忧了王爷一个早晨,这会到了门口,如何不出来。
能够是本能的原因,琪王放的格外的开,很多让人脸红心跳的行动做起来得心应手,脸还是她熟谙的脸,但是内心却满是由本能安排,袭玥认识飘摇,混乱的不能思虑,也不知是身材先臣服,还是明智先放下了防备,总之,当半夜时分,摇摆的帷幔终究垂垂停歇的时候,她脑筋里只飘散着四个字——纵欲过分!
阿礼与萧景霖兵分两路,拽着太医孔殷火燎的就出去,“太医,快!”
帷幔落下,衣物一件一件被丢出来,两道人影胶葛在一起,缱眷的炽热气味在房间里伸展开来。
美目越来越沉,佟妃娘娘心中有一丝不好的预感,总感受景霖和小南冥冥当中自有牵绊,想要斩断恐怕不是那么轻易。
袭玥看着地上歪倾斜斜空了的酒坛子,已经完工了小山,不由皱了眉,欲拦下萧景霖,“霖王,喝酒伤身,本日还是算了吧。”
天快亮的时候,萧景霖头疼的翻身坐起,摇了摇醉意未醒的眸子,昨夜的荒唐一股脑的全涌进了脑海,忘了昨夜有没有胡说些胡话,万一真对袭玥说了甚么,那岂不是……
他疾步畴昔,见小南一双在冰水里泡的发白,更是内心一紧,“小南,如何一小我在这里,快起来!”
领兵兵戈的三年,除了冲锋陷阵前与将士们喝壮行酒,常日里是一口酒都沾不得的,是以,三年兵马,让琪王养成了不贪酒的风俗,返来这么久,几近是滴酒不沾,可本日倒是破了例,与萧景霖两人倒成了千杯不醉。
他声声叫着,堵着袭玥的唇,不让她有说话的机遇,大掌更是猖獗,蛮横的肆意游走着。
“……等等……”小南的房间跟萧景霖不在一个方向啊!
温馨的客房内,萧景霖睡得很不平稳,脑筋里尽是小女人的模样,昏沉间,一只冰冷的手指落在他的眉宇之间,一如往昔。
“废话少说,快回宫!”萧景霖边走边号令道,上了马车,翻开帘子出来。
如何看都像是有过节的模样,并且,她没看错的话,沐风方才仿佛是笑了?万年稳定的面瘫竟然笑了,是郁尘调教有方,还是她看错了?
琪王眼看着萧景霖走了,手上一松,酒杯落下,砸在了桌子上,这才合上了眼,软软的倒在袭玥肩头,伸手揽住了袭玥的腰。
腰间一紧,琪王的大掌不端方的在她腰间摩挲着,懒懒的闭着眼,被酒渍浸润的唇亦在袭玥脖颈间亲吻着,时浅时深,挑逗普通。
水中映着圆月,她的身影也在,小南看着倒影里的本身,小小的孩童模样,她摸了摸本身的脸,水中的人儿也摸了摸本身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