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王攥紧了手里的布料,来到郁尘身边,郁尘指着顶端的一个小缺口道:“你看这里,断口是新的,还残留着一丝血迹,定是有人从上面摔下来,刚好砸在了这里。”
不等曹公公说完,国舅爷冷哼了一身,霍然起家,凉凉的瞪他一眼,带着众位老臣闯进了天子寝宫,曹公公欲拦住他,被国舅爷不客气的一推,顿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哼!”天子冷哼了一声,“她早就该死了,为以防万一,派人跟在琪王身边,若那袭玥另有命活着,必然要除了她。至于太子,也是时候挫挫他的锐气了。”
天子说完,就转过了身。
固然不晓得为何燕无痕不让她走,但是他毕竟救了她一命,如有机遇,定要还了这份恩典。
吓得宫女们跪下告罪,“皇上息怒!”
“王爷,谨慎!”沐风远远地喊道。
小南看了远处的袭玥一眼,又看向萧景霖,咬了咬莹润的嘴唇。
夜已深,袭玥已经喝了两次药,又吃了柳玉生的护心丸,整小我好了些许,不再想刚醒来那会疼痛难当。
天子本就阴沉的神采终究黑了,哼,带着一帮故乡伙前来,只怕是为了借着罗琛擅自出营一事,告琪王的状。
她在等谁?
身后的老臣随声拥戴,“国舅所言极是,请皇上明鉴!”
想到此,萧景霖叹道:“罢了罢了,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当年被你所救,便是欠了你的。”
天子正欲睡下,见此,神采完整黑入深渊。
大眼睛无辜又清澈,袭玥不忍心回绝,点了头,带着她在无痕阁内寻觅出口。
琪王将纸条取出,上面写着:路过此地,见王妃伤害,遂脱手相救,待王妃伤势好转,定会亲身送回府上——无痕阁。
“主子在!”
“皇上,罗琛乃是琪王的亲信,没有琪王的号令,岂敢出城,请皇上明鉴。”国舅爷与天子四目相对,涓滴没有为人臣子该有的畏敬,反而语气和神采都有些咄咄逼人。
雄师靠近城门,曹公公手持圣旨道:“奉天承运,天子诏曰,罗琛身为参将,擅自带军队出城,知法犯法,实乃罪大恶极,从本日起,肃除参将之头衔。
再说,无痕阁向来不插手朝中之事,此次现身又是为何?
曹公公挥了手,禁卫军上前,撤了罗琛的头盔和铠甲,并拿走了他身为参将的腰牌。
“我肚子有点饿,可否费事……”袭玥说着,走近了她们,趁其不备,双掌劈下,打晕了晕她们,筹办逃之夭夭。
太子走到琪王跟前,眸中讽刺划过,故作惊奇的道:“三弟返来了,如何不见王妃呢,莫不是被南疆长老带走,杀人灭迹了?”
太子生硬了身子,琪王这才收了剑,见了剑上的血,模糊感觉恶心。
这么看来,这孩子也挺不幸的。
“恩!”小南乖乖的点了头,
“是,部属辞职!”
这崖底无一人居住,燕无痕又如何会刚幸亏此处救了袭玥?
国舅爷奉上奏折,道:“琪王拥兵自重,号令其部下罗参将带兵出城,用心叵测,目无尊上,请皇上降罪。”
一身衣袂飘飘追着她而去,月光晖映下,显得格外清冷。
国舅道:“皇上贤明!”
“皇上,您看,要不要让国舅爷出去?”
“……”太子被打掉了牙已是火冒三丈,眼下受制于人,连本身的部下都被琪王的人马节制,他不信,琪王有这个胆量敢当众杀了他,因而,他用手背擦了嘴边的血迹,用心挑衅他,“一颗牙,换袭玥一条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