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老臣随声拥戴,“国舅所言极是,请皇上明鉴!”
声音甜糯,撒起娇来完完整全的就是个小孩子模样,萧景霖收了剑,蹲下身,思疑的看着她,摸索的问:“你本年几岁了?”
敞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落下一滴泪来,小南小手拉上他的衣衿,悄悄攥紧,仰着脖子,满怀希翼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小南喜好……姐姐,哥哥……让小南畴昔……好不好?”
等曹公公说完,太子好整以暇的看着曹公公身后的禁卫军道:“还愣着干甚么?”
目睹着事情要闹大,曹公公从速回身命人回宫,这二位主子如果打起来,他可一个都获咎不起。
天子走到国舅爷跟前,明显早已火冒三丈,不得已收敛了脸上的不满和愤大怒,愿意将他扶起,生硬的在嘴边撤了一抹笑,“本来国舅爷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罗参将擅自带兵一事朕已经晓得,这就命人将他拿下。今后这类事,国舅爷奉上奏折就是,何必亲身跑一趟。”
袭玥低着头大风雅方的往出走,保卫见她不似是阁中之人,上前问道:“敢问女人……”
天子负在身后的双手早已紧握成全,神采一刹时冷了下来,“琪王管束无方,待他回城,朕定要好好问责一番,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众爱卿就先归去吧。”
琪王的身影略过水面,远远地甩开世人,沿着河道逆流直下。别说是袭玥,即便是南疆长老和小南也不见涓滴踪迹,三人仿佛消逝了普通,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哼!”天子冷哼了一声,“她早就该死了,为以防万一,派人跟在琪王身边,若那袭玥另有命活着,必然要除了她。至于太子,也是时候挫挫他的锐气了。”
“……是!”曹公公出来,见了国舅爷,还是客客气气的道:“国舅大人,皇上已经睡下了,您还是回……国舅爷,您不能出来……”
曹公公看了一眼天子不太都雅的神采,挥了手,让宫女们都退下。
国舅道:“皇上贤明!”
一个女人立于山涧之上,声音冰冷,“奉主子号令,前来转告琪王,王妃统统安好,请琪王放心!”
天子几步上前,双目充血,“息怒,息怒,你们跪在朕的寝宫,如何让朕息怒?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就将拥兵自重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琪王头上,你们倒是说说,我天启律法安在?”
琪王将纸条取出,上面写着:路过此地,见王妃伤害,遂脱手相救,待王妃伤势好转,定会亲身送回府上——无痕阁。
萧景霖被她的纯真打动,伸手摸了摸她柔嫩的头发,“去吧,姐姐在等你。”
风吹过,吹散了萧景霖的回想,当年,她的确救了他,现在,她已嫁为人妇,早已经将当时的商定忘得干清干净。
贰心机一动,就欲飞身上去检察,不经意间瞥见不远处碎石上模糊有些血迹,他疾步上前,果然是血,碎石中间还残留着一小片布料。
说完,便不做逗留,沐风见状,前去追她。
琪王蹲下身,将手里的一小片布料与断口处残留的几缕丝线对比,视野从岩石上游走,一向到他在岸边碎石上发明布料的处所。
萧景霖一怔,看着她小小的身影跑远了,伸手摸上被小南亲过的处所,他有些哭笑不得的想,他这算是,被一个七岁的小女孩给轻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