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唷,差点没摔死我,我的鞋跟太高了。”司思一瘸一拐地走下来,笑道:“你们俩聊得挺高兴嘛。”
江彦丞才捞上来的心又坠入冰窖。他老婆记性真好。
“咳咳,”谭璇悄悄看了江彦丞一眼,江彦丞笑看着她,承诺道:“对,你说得对,今后要戒烟,能少抽就少抽,不管汉后代人,都不好。”
江彦丞不好诘问,没敢给她压力,怕她炸毛,到时候连浅显朋友都没得做,调侃道:“你本来就不是甚么端庄女孩儿,端庄女孩儿大半夜能从黑旅店救走一个一百多斤的男人?能开车把人旅店的大门都撞飞了?你端庄,全天下都是乖乖女了。”
“谭年年,就这么让人走了?仿佛有点残暴吧?大师都是朋友,一起逛逛也没甚么……”司思旁敲侧击地察看谭璇的神采。
江彦丞吐出一个烟圈,眼神眯起来,这一刻的他,整小我看起来慵懒且陌生,他笑:“我没抽过密斯烟,很标致,纤细纤细的,还五颜六色。”
夏季,入夜得迟,他们吃完饭天还没黑透,看着西湖边的灯一盏一盏亮起来,谭璇对江彦丞道:“你不归去吗?还是说再和我们散会儿步?”
谭璇笑:“一起吧。”
谭璇挑眉,无法道:“不美意义,这是最后一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