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回身就往电梯走。
谭璇嘲笑,扯了扯睡裙里滑下来的内衣肩带:“别装清纯了,多大的人了都,别奉告我你还是处男,谁信啊?”
她站起来走到江彦丞身边,门外林清婉白着一张脸道:“小璇,小江,我先归去,老陈来接我。你们俩好自为之。”
“你的还算大?别开打趣了。”谭璇漱了漱口,持续把牙刷放嘴里刷,她那语气轻飘飘的。
要污就伉俪一起污,大师相互量一量尺寸好了。
江彦丞本来只是想吓吓她,她一次次把他的火气撩起来,说甚么不好?哪一回给老公面子?
江彦丞一粒粒地扣着衬衫的扣子,面对着镜子里笑:“江太太觉得穿了衣服和不穿衣服有多大辨别?早晨贴着我睡,抱得那么紧,觉得我不晓得你甚么尺寸?”
江彦丞并不尿急,就是看她不爽,特不爽,看不惯那她又放肆又没事理的模样,随便一个男人抓到就领证,为了弥补谎话又去撒更多的谎。
林清婉已经不想理她:“让小江的司机送你,你们伉俪俩的事我是管不了了。”
“……”谭璇一句话都没了,理亏后反而不要脸,她转过身背靠在洗脸台上,看着近在一米外叉着双腿的江彦丞,故作平静道:“我就骚扰你了如何着?谁还没看过几只鸟?”
江彦丞穿戴白衬衫,凌晨的阳光洒在他身上,那脸上还带着浅浅淡淡的伤疤,他笑,摊手:“对,感激江太太让我多了个妈,不然我连妈该叫谁都不晓得。”
当她猪舌头?吐不出来了还?
“管得真宽,下次把你眉毛剃了。”电梯到了八楼,谭璇迈出去,视野瞥见了江彦丞家门上的暗码锁,问道:“你甚么时候买的慕少扬家的屋子?这才多久啊,你内里都快装好了?我如何一点动静没听到?”
江彦丞扣好最后一粒扣子,微微一扯唇角,看也没看她:“薄杯B,不如何样啊江太太,再瘦下去,连B都没了。”
江彦丞的视野却没看她,而是转向门外,一脸歉疚道:“妈,我们吵着您了?实在抱愧,我们俩现在内心都很乱,您别活力。小七,我们先停战,我跟你报歉,我错了。”
江彦丞气笑了:“看过啊?老公怕你没看过这么大的,江太太明天抓的时候没感受?”
别的甚么人,拿着她丈夫的身份去夸耀,去做更多的要求,吻她,扒光她,她觉得她那小身板瘦得飘起来能打得过谁?
林清婉盯着她,一点笑容没有:“现在晓得怕了?懒得理你。老陈,开车吧。”
林清婉无法地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今后少来烦我。”
“江彦丞,操你大爷!”谭璇一怒而起,甚么三字经,她送他四书五经马列主义!还手感,他想死吗!
“没刷牙你舔得挺努力儿啊?”谭璇想上去掐他,方才勾住她舌头搅个不断的那老司机是谁呢?
“妈……”谭璇凑上去。
“啊!你滚蛋!”谭璇终究还是没绷住,哇的一声大呼闭上了眼睛,慌不择路地往洗手间外跑去,嘭的一下甩上门。
前次的年中时髦庆典,江彦丞的那段采访她看过了,当时报导写的是,他与司徒展悦以兄妹相称,司徒爸妈都对他很好。
“呵,江太太你这用完就丢的手腕使得够高超的啊,刚还抱着我腰说爱我呢,咱妈一分开你就跟个索债的借主似的板着脸,我欠你多少钱啊?”江彦丞不爽极了,最不爽的就是她那句“别装清纯了”,吻过多少男人敢说这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