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景神采更加阴沉:“红花人在那边?”
一为他系腰带的婢女手上一颤实在勒紧了些,赫连景还没非难甚么,那婢女早已是吓得魂飞魄散颤着身子跪地叩首:“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爷~这是~”方才嬷嬷来唤他,他便探听了一二,只常日里殿下极少拿下人如何,本日怎~
“本日娘娘倒是比昔日起的早了很多,此时还在膳堂忙活,主子本想叮咛下人上前帮上一帮,可娘娘命了春雨堵在门口,主子也不敢打搅,只来禀明爷。”
赫连景并未理睬,刘常却已了然。
“减三月月俸,今后用人再出不对本皇子决不轻饶。”
“何罪之有。”语气平平倒是充满严肃。
“那小蝶是如何回事?”
几名模样姣好的婢女上前为他换衣束发,没出处却听得赫连景问:“那慕府的二蜜斯可起了?”
“若非念你们留府多年,本皇子岂会放纵你们至此,也罢,自个儿去领三十大板,挨得过再论,若自知挨不过,此时本身拜别,本皇子毫不禁止。
“去把刘常唤来。”
刘常极其难堪的应了一声,也不知爷对这慕府二蜜斯到底是何心机,前几日这慕府二蜜斯在宫里闯了祸,固然过后探听到是皇后暗中作梗,但开初刘常还觉得爷是不会管了,哪知爷不但为此亲身入宫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那慕府二蜜斯给抱了返来,抱返来也就罢了,毕竟人家已是正妃了,可~这几日两人既分歧房也不号召,这慕府二蜜斯更是直接疏忽爷的存在,两人互不照面也就罢了,可爷恰好时不时问上几句,惹得他不得不时候体贴那位蜜斯的动静,真是苦了他这么个不解风情的小老伯了。
其他婢女倒涓滴不受滋扰,持续不紧不慢详确的为赫连景打扮。
“此女乃是红花一远房亲戚,前阵子故乡发了洪灾得知红花在五皇子府便投奔而来,主子原是把她安设在善堂,不知怎得来服侍爷了。”
刘常便再不敢吱一声。
赫连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的事儿待会儿再论。”
“主子有罪。”刘常赶紧叩首。
婢女吓得更甚:“奴~奴~婢~”
“本皇子仅是几日不在府上,便有这般工于心计之事,七殿下年纪尚幼便由得你们随便操纵?前阵子皇子妃除了一个,看来还是不敷!”赫连景那张俊脸上终是染了几分肝火。
刘常先是一怔而后斜眼瞥了瞥还跪在那低声抽泣的婢女:“爷说的但是她?”
“主子知罪,求殿下惩罚。”刘常自知此事的确做的该罚,也不敢再替任何人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