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缕残留的神识附在刀上,旁的都不记得,只模糊看到血战下那绿眸如星斗般刺眼,以及他滚烫的血。
睚眦道,“没有认错。”
“对,只要不是我,是谁都行。”
龙崽嗯了一声,见到睚眦的时候嘴就瘪了瘪,往龙七叶身后躲了躲。
“龙崽你如何来了。”龙七叶笑眯眯的朝他挥挥手,“来得恰好,我正愁这地上洒了一地棋子没法捡。”
无形的刀刃重重撞击在小树上,哗啦一声,小树倒了,只剩了个树桩。
唇上一凉,睚眦已经覆了上来。
“你还不如树都雅。”
秦箫向下一坠,从他怀里再一次摆脱出来,他回身和睚眦面劈面站着,视野却落在道旁的小树上。
秦箫一笑,“那你记得……”
“我不跑,我们谈谈好么?”
“可我不要你。”
耳畔传来刺痛,睚眦啃着他的耳垂,降落的声音里埋没着镇静,“你怕伤到我,以是特地没带刀。”
山石霹雷隆作响,接二连三的往下落。
“是吗?”睚眦的另一只手紧舒展在他腰上,“那是谁说左手藏了刀刃,如果哪日你失了神智要杀我,千万记得防备左手有刀?”
秦箫手指微不成觉的动了下,没有说话。
睚眦勉强承诺了,略微放松了些,“松了,你谈吧。”
“真是敬爱,会酬酢了。”龙七叶揉揉他的脑袋,“那等你捡完了我们一起去喝酒。”
睚眦的行动快的出奇,转眼就站在他面前,一把将人摁在怀里,“底子没有那小我。也不对……那小我就是你。”
龙七叶揉乱了他的红毛,“他是龙九子,你估计是比不了了。不过我感觉你应当能够和钱绛一样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