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的时候也不算短了,感受和当初有甚么窜改没有?”
“这……如何会如许!”木柯看着树的断口处震惊不已。
“你特么才一只脚迈进黄土了!”老大夫肝火中烧,钳子一样的手死死地拧住了他的耳朵,手劲儿还越来越大,“老头子我身材安康,牙口倍儿棒,一口气上五楼不吃力儿,那里像你说的那样?”
“不一样的修行?”老大夫感觉成心机,感兴趣地望着他,“这天下上另有另一种修行体例?”
“先生,我做的对不对?”
一月又六天,老大夫拄着拐棍来到了钟石旁,现在的木柯正百无聊赖地饮茶,在他身前是正修行着的二狗他们。
“从凌晨到现在都没有停下,书里说要挥拳到手骨疼痛难忍,当痛感凝集为一股劲力会聚于拳方可停下。”
“呦,来了?”木柯直起腰给他腾出了个处所,“坐,找我甚么事儿?”
树的内里没有任何窜改,以是锅盖儿感觉本身拳头的能力小了,但当它被斩断暴露内里时,木柯才看清,那大树的树心已经烂成了渣,碎的还非常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