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现在正趴在木桌上打盹,手里添水的铜壶已经滚到了一旁。
隋烈听后顿时沉下脸:“不准诽谤教院。”
木柯口鼻当中有鲜血流出,染红了他从未换过的那件旧衫,就像开出了一朵黑红色的花一样。
“于满池!”隋烈拍案而起。
木柯涓滴没有重视他们的窜改,冲着正饮茶的隋烈与于满池而去:“喂,我来了,有屁快放。”
“师兄,你能不能死在剑山上?”耿有钱一步两阶地上了楼,嘴里却停不下来。
与此同时,听了于满池的话后木柯的内心变得很不舒畅,他沿着回廊走着,没有看到呆萌和耿有钱,现在他的脚步有些摇摆,这类表情不是气愤也不是哀痛,他本来是有资格能够去怒斥别人的,但是真正的祸首祸首是他,是因为他去了荒灵禁地浑浊才会来到天澜,他又有甚么资格去见怪于别人?
耿有钱听的云山雾罩:“你说师兄入界了?心火又是甚么玩意?”
于满池笑吟吟地绕过木桌,伸手将木柯按到一旁的凳子上:“不急,你不是还没吃晚餐吗,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