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山下的人固然也是修士,但毕竟他们的修为不高,连登山的资格都没有就天然顶不住这杀神旗的能力,纷繁在李听雨那阴冷的目光下倒地哀嚎,有的肩膀被洞穿,有的差点被射穿了心脏,场面非常残暴。
“报应?我大岳皇朝雄踞一方,那个可敌!”
“别慌,另有后招,先看清楚再说。”
李听雨刚才还在因为那杀气满盈的剑意有些心惊,却没想到此时劈面而来的竟然是一杆模糊透着金色虚光的羊毫,更加奇特的是这杆笔上没有任何的灵气颠簸,莫非是被人扔出来的?
少阁主用冰冷地眼眸看着李听雨,手中的虚剑更加清楚,的确要与真正的剑没有辨别了。他的目光地点之处就是下一刻剑刃要斩断的处所,这一剑将如乌黑夜色中的惊雷,会等闲地让其间一物陨落。
朝歌一向未曾说话,此时的唇色也有些变得惨白了。而南五笔因为重力的反推脚步也开端显得踏实了。
总之这杆笔固然气势不凡,但是有杀神旗在手的李听雨并没有很正视,他悄悄动摇了一下旗杆,洞穿统统的血光便冲着那杆笔而去。
站在少阁主不远处的华夕打了个冷颤,已经感遭到其剑意中的天寒地冻。
“望仙之术公然非平常道法……”少阁主那双寂静的眼眸忽明忽暗。
蓦地之间,在少阁主的剑意已经冲李听雨而去之时,一杆羊毫从石阶上如箭矢俄然飞出,所到之处竟然激起赫赫风雷,而这杆笔在上一秒还握在一支芊芊玉手当中。
“后招?谁的后招?李听雨的?”
“开口!”李听雨蓦地转头,用狰狞空中孔看着那些人,然后毫不客气地将大旗扫向了那些跟这件事没有干系的人,一刹时血光炸裂,如同飞溅的水滴冲向了那些人。
“没错,暗诽谤人,的确败类。”
“糟了!”正控起虚空之门抵当侧重力往前踏步的南五笔俄然回了头,随之收回怒喝一声,挥手将无尽虚极的大门翻开。
血雨落尽,却如胡想普通未曾在石阶之上留有任何的陈迹,只要一杆金色的大旗倒在石阶前的方台之上。而朝歌则冲着望仙笔挥了挥手,将笔杆重新握在了手中。
“这杆旗竟然有如此能力,连太虚的血脉秘术都何如不得?”
“竟然是浑浊的模样!”
金色的大蛇威武地仰着头,凶暴的神采让民气惊胆战,但手持大旗的李听雨此时却面如土色。、
而在血雨腥风以外正在张望的华夕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冷静地运气灵气想要参战,刚要脱手之时却被身边的少阁主给拦了下来。
这人间统统的器物都能够被灵气操控,用以作为灵气输出的媒介,而能够自主操控持有者灵气的器物则是少之又少的,现在被李听雨所展开的这面旗便是不成多得的宝贝。
诡异的力场如同一张庞大的网,以其不成控的形状覆盖了过来,于此时,李听雨咬着牙开端舞起了这面赤红长旗,旗动之时俄然从绣锦炸裂开万道血光,就像一阵大雨又蓦地落下。
如果天凉城有人来到剑山,那么他必然会惊奇,因为不久前的一场雨中,也有一条大蛇差一点被一个和尚镀成了金色。
“大岳皇朝中竟然有你这等在暗诽谤人的狗东西,的确是热诚!”被血光所进犯的人都认识到了李听雨的企图,一时候怒骂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