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得疯，必须得疯！苏秀锦捏紧了拳头，如果不拼一拼，这一世还是过的惨痛！
苏长芳一笑，看来自家的便宜娘亲也不是傻子。
这一句年纪小当真是打脸，苏长芳神采一白，柳眉倒竖：“苏秀锦，你――”
张淑琴艰巨道：“老祖宗经验得是。”
苏秀缘忍了泪意，果断道：“迟早要被收归去的，早些也是省了力量。”
张淑琴那里是像苏老太太那样的人精，忍了好久才道：“你们年纪还小，母亲怎会见怪你们。”
她上前也道：“祖母，孙女本来也看着王掌柜的不是一个好东西，只是孙女不通账务，看不清这些，现在没想到他竟然敢这么做，真是让人寒心！”
“至于锦儿，年纪是小些，但是也算得上是机警。”苏老太太看向苏秀锦的眼神变幻莫测：“明儿也要去帮帮你姐姐，也长些见地。传闻长芳的蒹葭楼办得不错，也带着你mm看看，过一年也是得说亲了。”
苏秀锦那里会让她们随便弃了王掌柜，她开口道：“长姐未曾看清那王掌柜的真脸孔，只是年纪小些，常日里又不通习账务，这才让人钻了空子！”
“四姐姐，沉香阁――”苏秀锦开口，沉香阁是苏秀缘几年来的心血，从一个不着名的香粉摊子到姑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沉香阁，苏秀缘花了多少力量，非常人所知。
“好了！这事也就到此为止。长芳，今儿气候不错，随我逛逛。”
若不想做一颗棋子，就要斗上一场！
“为了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另有缘儿也是一个待嫁的女人来了，还跟着你mm到处跑，晓得你从小就对苏家的买卖看重得很，只是到底是要为人妇的，如果让将来夫婿晓得了，岂不是让人笑话？”苏老太太看着张淑琴：“你也多教教，这家子太大，你很多费点心。”
苏老太太转头问：“当真没有这门亲戚？”
苏秀缘不甘心：“老祖宗，是不是亲戚查一查便知！”
苏老太太翻看着帐本，夺目老道，又曾在阛阓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仅仅翻了不过几页，她就看出了并不高超的做账手腕，再翻下去，一点点的蚕食蚕食，就在天香楼亏损的环境下，都没忘贪上一笔银子，苏老太太的脸越来越沉，俄然一下，帐本被碰的一声扔到了桌上，股檀木珠子红线崩断，一颗颗柱子噼里啪啦落在地上，苏老太太大声道：“好大的胆量！好一个王掌柜！”
苏长芳闭了嘴，苏老太太顺着气道：“另有甚么事？”
苏秀缘苏秀锦相视一眼，点头：“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