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哦,不对!
闻言,至心不明白对方是操的哪门子的心的阎梓绯非常无辜的耸了耸肩,“晓得啊,不就是逛个窑子吗?有甚么可大惊小怪的?”
推开门,一股好闻的香气便扑鼻而来。
“不知小蜜斯有甚么要问的,老奴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老鸨边说边毕恭毕敬的行了个大礼,并拿出十二万分的精气神儿。
咔吧――
挑开车帘,一跃而下。
“其实在青楼事情也蛮好的,整日不需辛苦奋作,只要躺在床上敞开腿就行。”阎梓绯环顾一圈,有感而发。
接着在老鸨的带领下,他们一行人来到位于怡春楼最顶层的天字一号房。
这是整扇房门报废的声音。
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蜜斯出入怡春楼那种烟花之地实在有损女人家的清誉,即便小蜜斯还是个孩子。
在车夫的带领下,阎梓绯等人来到传闻是全部都城最高大上的烟花之地一条街。
过往的女人一个个轻纱罗袖,亮出大片白嫩的肌肤,脸上擦着胭脂水粉,打扮得性感娇媚。
虽是白日,楼内还是歌舞升平,卷烟环绕,给人一种似真似幻之感。
本来笑得堪比菊花绽放的老鸨闻言,随之神采一白,都城当中那个不知阎霸天阎老将军威名?那个不知阎霸天阎老将军有个宝贝得不得了的小孙女?
只要阎老将军一声令下,她这怡春楼不得分分钟关门大吉?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玄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怡春楼’。
叮咛人清算过后,某女直奔主题道:“我是阎家的小蜜斯,阎梓绯,此番前来是受我爷爷阎老将军之命,彻查礼部尚书纪大人,兵部侍郎武大人和二皇子被杀一案。”
“两位大人都有入寝后屏退摆布的风俗,以是在过后春桃她们便像以往那般退出了房间。第二日小厮拍门叫人的时候才发觉不对劲之处,战战兢兢地推开门,来到床前,才发明两位大人早已没了呼吸。”
闻言,老鸨的神采不由有些慌乱,“这个――”
难怪那些官员,乃至是家有娇妻无数的二皇子均耐不住孤单,跑到倡寮‘肯爱令媛博一笑’。
见状,阎梓绯不由咂了咂嘴,“啧啧,没想到阿甲你们还挺受欢迎的嘛!要不然,你们就在此吃苦一番,放心,我是不会怪你们玩忽职守的。”
算了,归正他们家小蜜斯已经有了苍凌,再不济,不是另有洛小王爷呢嘛,总归不至于嫁不出去就是了……
以她现在这七岁孩童的豆芽菜身板,即便想做些甚么,也是不成能的好不好?
而一向立于某女身后的阎苍凌虽未吱声,可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却写满了不附和。
真是好一个令无数豪杰竞折腰的和顺乡啊!
“讲讲发明他们时的环境吧。”抬起小手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心累的阎梓绯表示老鸨持续往下说。
是即便有人想对她做些甚么,也无从动手啊有木有?
阎梓绯听罢,嘴角一抽,“你说的春桃夏荷秋菊冬梅该不会是四个女人吧?”
“哎……”纵使有千言万语,看着自家小蜜斯这副非去不成的架式,侍卫甲也只要感喟的份儿。
踱入此中,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普通。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