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到两人,窃脂防备地鞭挞着翅膀,尖鸣一声,果然是如婴孩的哭泣声。
收回视野看向火线的身影,暴风下一袭黑衫连着黑发肆意狂舞,在暗淡的天空下分不清谁是谁的色彩。俄然一手握上前面那人的肩头,翁白术留步转过来。
空山雨未晴,秦修带着翁白术在山间行走,山雨过后,泥土芳香,一地断枝残叶。
秦修上前两步,窃脂鉴戒地退后几步。
脚下生风,秦修一把抓过焉焉的窃脂,改手抓住那两翅提起来,和已回灰红色的圆溜溜的眼对视。
两人虽行在泥泞的山路上,但脚下连泥都没沾到一点,滂湃而下的雨水落在两人四周就平空蒸发了,压根不见一点湿气,唯有暴风扯着发和衣猎猎颤栗。
“再磨蹭,你的宠物就没了。”翁白术避而不答。
带着炫芒的符纸没入窃脂额心,秦修大声赞成。
秦修面上忧色一闪而过,当即从百纳袋中摸出个通红的果子。
“放开。”可贵翁白术没辩驳,只吐出了两个字。盯着秦修拨弄着白术草的手,一双眼阴暗阴暗的。
翁白术点点头,并无定见。不过这遮雨的山洞没那么好找,雨不一会就下来了,又密又急,噼里啪啦的打在叶子上,再加上风的狂啸,若不消灵力感知,双耳就跟鸣了似的。
“今后我就是你的仆人。”秦修又在窃脂身上连点数次,咬破手指朝符纸没入的处所印下个血迹。有上古凶禽血脉的窃脂就这么被迫认主了……
幸亏运气不是太差,一会后两人在林木间找到了洞窟。秦修顺手将那只筑基级别的爆抱熊打晕,带着翁白术鸠占鹊巢。
秦修和他,只能是夙敌,没错,他们都说过,不死不休。
鬼渊,招牌菜为魂火,出其不料,沾上即燃,燃则无救;镇店之宝为灵魂怨气,万千灵魂困于此中千万年,凄号哀哭,怨念非常强大。
秦修抓紧窃脂,猛回身,翁白术亦惊起,回身四顾。
见秦修在和那窃脂交换豪情,便微微阖眼,掩住瞳深处的倦怠之色,七伤法诀极耗魂识,连发三招脑袋就已模糊作痛。
四周八方涌去的无形压迫让窃脂周身的火星尽数燃烧,尖细的鸣叫极其悚人。
秦修奸笑,手势如电,*寒水叠加剑舞无极!
术,白术。秦修兴味地念了声:“白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