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思暖啜了一口鸡尾酒,用着淡然略带笑意的语气说:“那钢管舞娘可不是别人,就是上回我跟你说的阿谁smart,夏家三少爷。”
一长得俊朗,放荡不羁的红发男人忽的冲上去,一把拦腰搂住正在绕着钢管舞跳着娇媚舞姿的夏景言,结束了这一场钢管舞。
那保镳长得五大三粗,戴着黑墨镜,穿戴一套端庄的黑西装,打着领带,双手交握,站得笔挺。他左手臂崛起的二头肌上文着一只白虎,沉着一张脸,因为墨镜遮住了他大半面貌,使得人更加看不清他神采,只存眷到他的细弱身材以及他给人阴沉沉的感受。
不过一秒,昏而含混不明的灯转眼亮起,一束刺目敞亮的灯光打在小舞台上,随即,一穿戴透露的钢管舞娘蹬着柳钉皮靴,行动略显生涩的迈出。
“客人?”红发男人傲慢的说:“我才不管甚么客人不客人,秦彪你去,去帮我请那舞娘返来坐坐。”他重重的咬了咬“请”一词。
钢管很冰冷,初初碰触,他竟忍不住打一个寒噤,不晓得是心冷还是…………
“哎,不是说有特别节目吗?哪呢哪呢?”艾琳点了一杯马丁尼,还没喝上两口,立马镇静的问了起来。
法度时轻时重,每一个步子都似打在民气弦上,震得人一阵一阵。
pub内的灯光蓦地一黑,惶恐的尖叫声刹时袭人耳膜。
卓思暖在吧台处好整以暇的赏识着夏景言不甚谙练的钢管舞,还想等会儿他跳完下了舞台,调侃他一番,哪知变故横生。
瞧瞧那小细腰,扭得生涩却让人忍不住兽血沸腾。
他随便闲逛动手中的葡萄酒,浅尝了一口,殷红葡萄酒感染潮湿他唇瓣。含混不明的灯光下,被津润后的唇瓣更加显得含混。
秦二少一副优哉游哉欢愉的模样,忽的,他就这般轻松舒畅的把高脚杯中的红酒轻飘飘的由上而下,浇在老板的地中海上,殷红的酒飘着酒香,从老板秃着的地中海缓缓流下。
瞧瞧那小白嫩皮肤,在灯光底下映照出多么细致的色采,真是让人忍不住摸一把,光是想想,便蚀骨*。
现在,那儿的红色布艺长沙发正坐着一人。
瞧瞧那小面庞,盛饰艳抹却还是挡不住那眉那眼。
他的腰肢纤细,肤色白净细致。
一旁的艾琳忍不住吹了个口哨,现场都沸腾起来,呼喊声此起彼伏,直到挣扎不断的夏景言被红发男人抱走,人影消逝在人海中。
夏景言不知,今晚不止是他的badnight,还是他的play。
“二少,那不是我们这儿的钢管舞娘,只是打赌输了,上去跳一段的客人。”pub大要上的老板在一旁点头哈腰,战战兢兢地说着。明显pub内开足了空调,他额角处却充满了汗水,让忍不住一而再的擦着汗水。
他穿戴一套轻西装,内里同是骚包的紫红色衬衫,外头套着黑西装与西裤。西装外套扣子懒懒惰散的乱扣着,紫红色衬衫混乱不堪的被解开到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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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着钢管,他如一条冰冷的毒蛇悄悄才缠绕而上,行动生涩生硬,但还是甚么处所扭臀,甚么处所摆动腰肢,他都一一俱全的做了,不点儿不漏下。
夏景言吞咽了一下口水,他很严峻,台下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他们仿佛都瞪大着眼来寻觅他的错误,他能够感遭到他们炽热得犹照实体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