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吗?”秦宇尽力做出恶声恶气的模样,但陆天泽部下的行动,使他话里异化着含混的喘气,一点也不凶暴,反而像是一只勾人的小野猫。
等秦宇忙完这一阵,再看陆天泽坐的位置,已经空了。
这句话又引得秦宇一阵反胃,“我真是受不了你!在洗手间里发甚么神经?”
情潮越是压抑,就越是彭湃。他的心跳如鼓,死死地咬着下嘴唇。
一个秦宇就够那些来店里帮衬的妹子尖叫的了,再多一个养眼的陆天泽,明天秦宇的奶茶店差点被挤爆。
秦宇有点了解秦妈的心疼了,他赶紧把陆天泽赶了出去,“你别洗了,听得我难受。”
会长的真灵转过甚来,打个响指,“仆人,我晓得你干甚么能尽快赚到钱了!”
陆天泽缓缓地跪在地上,亲吻着秦宇的腹部,一起向下,将秦宇含住。他的口腔紧致而湿热,俄然到来的天国,让秦宇头皮发紧,喘气出声。
安逸的两老,一早上起来就拉着陆天泽话家常。
惊骇被爸妈听到,他慌乱地翻开淋浴,在哗哗地水声中,终究不再忍耐,每一声,或高或低,娇媚入骨。
秦妈又问道:“小泽,你筹算在我们市里玩多久?”
那双吵嘴清楚的眼睛,璨如星斗,剑眉挺鼻,给人的感受俊朗而沉稳。他闲闲地坐在那边,一瞬不瞬地盯着秦宇,好似把全部天下都隔开了,喧闹的人群成了背景板,他的天下只要他们两人。
秦爸秦妈结婚很晚,秦妈生秦宇的时候都三十多岁了,算是高龄产妇。现在秦爸和秦妈都已经退休,秦爸之前在铁道局上班,现在领着退休金,平时溜溜鸟、听听戏。秦妈是初中化学教员,也有退休金,喜好打麻将。
秦宇的奶茶店很小,店里有几个坐位,既能直接打包带走,也能在店里饮用。陆天泽就坐在此中一个位置上,托腮看着秦宇。
就在秦宇即将达到颠峰的时候,陆天泽轻声一笑,收回了手。秦宇双手趴在洗手台上,茫然地转头,湿漉漉地双眼,不幸兮兮地看着陆天泽。
“小泽啊,你是那里人?来我们市里玩,你爸妈会不会担忧你?”秦妈体贴肠问。
张婧一口奶茶喷出来,“搞笑啊你!没房没车,光爱有甚么用?你们今后如何糊口?本来同性恋人就要接受更多非议,在我们这类小都会,糊口更艰巨。成果你还要靠我老哥养……就你如许,跟我大姨摊牌,绝对会被否的!别说我大姨了,我这关你现在已颠末不了了!”
秦宇听着张婧的喋喋不休,冲陆天泽抱愧地笑笑。
陆天泽伸出粉红的舌头,舔过嘴唇,回味地说:“恶心吗?我感觉你味道很好。”
人家有事情、有房、有车,只是远远超出了张婧的了解范围罢了。
“诶,你这么一说,是有点。我靠,他们有奸|情啊!”
秦宇双目失神,陆天泽站起家来,把他压在洗手池上,一面和他亲吻,一面进入秦宇的身材。
秦宇看着客堂里的场景,神采庞大。一方面他很欣喜,爸妈喜好陆天泽,摊牌的难度也低一点;另一方面他也好妒忌啊,这是他的爸妈好吗!
秦宇:“……”
陆天泽抱着他,用脸蹭蹭他的后背,无辜地说:“是你说的啊,让我搞清楚本身的身份,不准我叫他们爸妈。但我的身份就是你的道侣,你的爸妈我也该跟着叫爸妈,我在洗手间和你做,只是想提示一下你,我的身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