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白玉川沐浴在炙热的目光中醒来。
“那小白甚么时候嫁给我啊。”
白玉川一颗心软成了棉花糖,摸着青年的脑袋,表扬了下他早睡夙起的好风俗。
他咯咯大笑,道:“我给你生……一个,你给我生一个,这……才公允。”
大舅哥如何来了?
小白太坏啦,他又没有做错事,干吗奖惩他。那滋味太庞大,南宫剑描述不出来,总之一开端很疼就对了,现在又肿又胀好难受。
白玉川:“……”
下一刻,将男人从身上掀下去,被子盖好,拉到脖子上。
白玉川:“……体系,他真没规复智商?”
白玉川不在乎南宫剑是否持续痴傻,但是比来看的几本小说,都说恋人要相互了解,尊敬对方的设法,不能私行动对方做决定,因而柔声问道:“我这里有止痛药,你吃不吃?”
南宫剑尽力将本身缩小成一团,窝进男人怀中,拍了拍他线条流利性感的胸膛,催促道:“快点睡啊,明天我肚子里就有娃娃了。”
体系笑成傻逼。
南宫剑摆布挣扎着,想避开他的手,可惜没胜利。
女人能生孩子,男人也能。这就是南宫剑的思惟逻辑。
南宫剑怕痒,现在被按着可劲儿挠,笑得眼泪都快流下来。
“坏小,小白,又……欺负我……”南宫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白玉川如有所思道:“白西装是甚么?”
说着,坐起家来,羞羞答答地脱衣服。
白玉川忍俊不由道:“如许就有娃娃了?”
辨别老迈了, 白玉川没跟他解释,目光戏谑, 饱含笑意, “谁生?你吗?”
白玉川不睬体系,一巴掌拍在青年的屁股上,没好气道:“起床用饭去。”
白玉川用累计未几的积分兑换了止痛药,喂南宫剑吃下。
“呜……”南宫剑俄然痛呼一声,道:“好疼!”
“生孩子?”黑暗中, 白玉川一双美目睁得椭圆。
白玉川心肝跟着一颤一颤,伸手替他揉着脑袋,问体系:“有没有减缓疼痛的药?”
这个别人不是其别人, 恰是南宫剑亲娘。他比小蝶大四岁, 南宫夫人当年生小蝶时,南宫剑正幸亏场,惨叫声吓得站在门外的南宫剑面无赤色,接连几日做恶梦,即便傻了还是回荡在海中消逝不去。至今脑中都有这个印象。
汉后代人不都是人,有甚么辨别?
南宫剑道:“我昨晚梦见了你。”
南宫剑又道:“那小白也要给我生一个。”
白玉川:“……”
宿主真奸滑,如许问的成果还用说吗?
这么一想, 神采古怪至极。
体系:“……”
小白这么欢畅, 必然是想跟他生宝宝。
南宫剑点着小脑袋,又摇了点头,游移道:“仿佛要脱光光。”
白玉川点头道:“对。”
“好好好。”白玉川全依他。你想生就生,只要你能生出来。
闻声脚步声,抬眼望去,见到白玉川身后的漂亮青年,刹时噎住了。
……以是, 白玉川看得都是甚么小说啊!
南宫剑不傻的时候,被他耍的团团转,傻了后能反过来耍他吗?
白玉川垂垂止住笑意, 眼神宠溺地谛视着青年,嗓音降落道:“你听谁说男人能够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