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反派他过分美丽[穿书] > 33.阴差阳错
徐行之本日洗漱时照镜子也发明了这一点,想到昨夜缠绵旖旎的怪梦,实在感觉奇异不已。
徐行之睡得发冷,在睡梦中被人打横抱起,他只觉暖意逼人,本能钻入了九枝灯怀中,将额头抵进他怀里。
回过神来,孟重光开口讽刺他:“师兄这是如何啦?脸红成如许,吃酒吃醉了?”
很快,他对准那张微微喷吐着酒意的双唇,毫无经历地咬了上去。
但是九枝灯望着那一抹白,心机却节制不住地脱开了正轨。
徐行之第二日醒来时大汗淋漓,起家时心机绮繁,几乎直接从床上滚下来。
周弦笑道:“不瞒徐师兄,明天我偷偷参与赌局,下了些私藏的灵石,赌你仍用折扇应战。”
说罢,他俯下身,单手持扇,对周弦躬身见礼:“……请吧。”
没想到他正要分开,孟重光就从背面拽住了他,再次理直气壮地提出了要求:“要亲一口!”
周弦精于枪术,灵力水准亦不低,但如此滚滚如海的灵力她竟是抵挡不住,连退十数步,跌下了擂台去!
周弦打号召:“徐师兄,本日气色不错。”
孟重光把脑袋从被子里钻出,环住徐行之腰身,层层藤蔓沿床脚攀上,将孟重光与徐行之的脚腕连在了一处,有几道细细的藤蔓还沿着徐行之宽松的裤腿处钻入。
徐行之回过神来,才觉身边被子里另有一个鼓鼓囊囊的凸起,他伸手揭了被子来,一双光裸的手臂又把被子重新合拢,委曲地“嗯”了一声,仿佛在责备徐行之打搅了他的安眠。
他捧着竹简,唇角笑意方才漾开,便听得门口有异动传来。
此时那竹简已被誊写结束。
恕他现在听到任何和“抱”有关的字眼都会感觉双腿虚软。更何况孟重光说这话的神采,半开打趣半当真,竟叫徐行之内心有些痒丝丝的。
送周弦落地后,徐行之便放开了手,笑道:“小弦儿,承让。”
旋即,他一手护住徐行之的后颈,一手托抱徐行之的膝弯,将他横抱入怀。
他披好外袍,踏好鞋履,走出门去,将门虚掩,才道:“找我何事?”
叫门不成, 门外的九枝灯微微抿唇:“师兄, 冒昧了。”
不出半晌,徐行之的喘声蓦地减轻:“别……嗯~”
九枝灯身侧重衣,面庞严整,双手背在身后,双眼盯着竹简,声音听起来略有非常:“师兄昨夜抄完经籍了?”
周弦枪术高深,枪出如龙,势头绵密,似疾风闪电,偏生又有女子的细致心机,因此转攻为守时亦是滴水不漏。
半夜时分酒菜方散, 徐行之返回东殿, 将身上感染了酒气的宴服换回便服,摸了盛装着纸笔的书匣到了偏殿, 点起一豆灯油,开端抄经。
……徐行之落荒而逃。
把炸毛的重光猫安抚好,徐行之便筹算归去换身衣服。
孟重光开初还挺对劲,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学着徐行之的笔迹,可跟着时候推移,他才认识到何谓作茧自缚。
孟重光很没出息地被摸得红了脸,舒畅地哼哼两声,不闹脾气了。
起先,徐行之梦见本身被人捆在椅上,双眼被蒙,双腿被不着名的金金饰吊起扯开,挣扎不得,有一多肢的柔嫩怪物在他身上盘桓不已,将他逗弄得几欲破口痛骂,却又欲罢不能,垂垂便没了力量,只能任他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