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离忙着再接再厉,猛-烈的行动猖獗地收支着,金时发连闭嘴的力量都没有了,更别说咬唇,强大的快-感打击着,让他只能下认识地夹着他的腰,手搂在他的背上,嘴里放声地叫着。
燕离一改凶恶,低头和顺密意地看着他,“从大师兄第一次在厨房为了救我,被二师兄打了一掌,我就想把大师兄关起来,只给我一小我看。”
金时发:“……”
燕离被他打得抬不开端来,只能架着他腿的手改成搂着他的后腰,将他猛地拉近,让两人更加紧密地连接在一起,金时发刹时脸红了,话也都堵在了嘴里说不出来。
这类感受非常陌生,陌生得让他惊骇,身材仿佛掉进了一个很深的深渊,深不见底,从身材到内心都披发着一种巴望,一种被填满的巴望。
作者有话要说:肉肉还对劲不,够多了吧,明天持续
他的声音对于燕离而言如同天籁,仿佛是极大的鼓励,本就肿大的那边更加胀大了。
金时发:“……”他脸红地避开他的吻,“阿谁,你能不能别把‘打飞机’三个字说的那么淡定啊。”让他一个当代人听了都忍不住羞怯了。
金时发僵着脖子点点头,阿谁处所还火辣辣痛得短长,伤口干裂内里也是干涩得要死,但是如许呆了会儿,方才跟着燕离收支的行动又往内里带进了些温泉水,让疼痛感没那么严峻了。 但是他现在的姿式是翘起双腿夹紧他的腰,手勾着他的脖子,整小我挂在他的身上,这类姿式不累才怪。
燕离没有发觉他的异状,三两下把本身扒光了,重新覆上他的身材,贴得密不通风。
滑出的部分又挤了出去,金时发又是神采一变,不自发地闷哼出声,神采愈发潮红。
以是说,本来他是有反攻的能够来着是吗?
“如何了?”燕离忙着低头看他。
燕离对劲地笑了笑,贪婪地听着他动听的声音,不忍心封住,因而吻落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的耳垂上,大力地吸允着。
金时发明在更想哭了。
“恰好,傻了就不会和我抢大师兄了!”燕离说得洋洋对劲,说着,他的神采又暗了下来,“前次大师兄不是都买媚药了么,我在床上等了你好久你都不来,既然你不肯抱我,那我来抱你也是一样的!”
燕离低低地笑了声,“大师兄,这个,我也节制不了啊。”
金时发忙着点头,相称同意。
金时发又是悄悄地一声呻-吟,身材感受有些奇特。
“没有没有,”燕离忙着举手投降,“我只是费钱看着,学习一下,甚么都没看,一个小倌都没碰,我发誓!”
等等,去了趟小倌馆?
燕离一边做着活塞活动,一边埋首在他胸前,在两边的红豆上不竭吸允,将它们吸得矗立坚固,在他蜜色的胸膛上留下一串串红痕。
燕离并没有分开他的身材,就着两人相连在一起的姿式,抱起他踏出了水面,将他抱起来放在水边上的那块平坦的大石头上。
“为了怕她跑返来,我特地把她打晕丢在了马车上,叮咛下人给她一起下蒙汗药,让她一起睡回回疆去。”
燕离灵巧地点头,“今后我不会再说了,归正今后我不会再打飞机了。”他笑得脸都光辉成了一朵花。
情敌啊……金时发心花有点小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