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熨贴着宁封的皮肤,轻而易举地就扑灭了他的热忱,连他本身都感到吃惊,固然说男人都是下半身的植物,可如何说他对跟男人做/爱也有些恶感啊,但究竟倒是他不得不压抑着本身收回那种难耐的声音了。莫非是因为他们的灵根,就因为冰火难容,相碰到一起才会更狠恶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还不能吃,必须得等小白的心结解开了才行啊
“我承诺……我承诺……”在终究能够喘上口气的时候,宁封忙不迭地点着头,一开口,一团白雾就吐到了墨云邪的脸上。在这团白雾氤氲之下,墨云邪的眸光更显炙热,他还紧紧抱着宁封,宁封能感遭到他的身材绷得很紧,似是一向忍耐着,并且他还重视到墨云邪做了个吞咽的行动,他就又担忧起来:墨云邪不会才说完就忏悔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墨云邪才放开了宁封,连他都到了渡劫期了,也在微微喘气,宁封更是大口大口喘着气,双眼当中似是蒙了一层白雾,脸颊红得素净,嘴唇有点肿,头发微有混乱,有一缕从额前垂到了白净的脖颈上,这一副画面看起来,竟透着一股勾魂摄魄的媚态。
而他这一亲,那才褪去一点欲念就又像潮流一样涨了返来,垂垂的,这个吻就变得热烈起来,并且他箍在门徒腰间的手也不循分的摸了起来,沿着身材的曲线往下,滑到了他的大腿根处。
他死力亲吻着、吸吮着那张甜美的唇,他本来不想过早地透露对门徒的设法,还想着渐渐来,等今后挑选一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出来,可现在既然事情已经生长到了这一步,他就只得提早了,因而对门徒的爱好、对这类感受的思念也十足由这个吻来传达了。
“门徒,你先听为师把话说完。”墨云邪也觉出他此次做得确切有点过分了,毕竟他是跟门徒包管过了,这言而无信,岂不是让门徒悲伤?他不顾统统地将门徒搂得更紧,恨不得将他揉进本身的血肉当中,同时心中本来一些模恍惚糊的东西也变得清楚起来,让他几近吼怒地大声道:“为师真的很惊骇落空你。”
但是他千万没想到,他竟然在墨云邪的心目当中早已占有了一个特别首要的位置,要晓得墨云邪但是最在乎面子的,“惊骇”如许的话不是情到深处是不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但是他不能,这是他的门徒,他不成以伤害他。他从门徒的眼睛中看到了惊骇,而这惊骇如果不消弭的话就会演变成恨意,终究很能够导致门徒永久分开他。
他想要门徒晓得他有多么的喜好他,有多么地想永永久远地跟他在一起。他就反几次复地亲着门徒,可这时候门徒却想要摆脱他,想要从他身边逃离了,这不由得让他更加愤怒起来,因而这个吻就变得更加狠恶,更加缠绵,更加地难明难分了。
“嗯……”宁封被亲得几近都将近堵塞了。这些年来,他谨慎翼翼地奉养着墨云邪,怕的就是惹怒他,导致跟墨白一样的运气,但是现在他还是把墨云邪给气着了,当然,墨云邪不会杀了他,但是却会“吃”了他啊。
这个吻一点都反面顺,就像是残虐的暴风一样,在墨云邪的唇落下的刹时,那炽热的温度和近乎要将他吞噬掉的肝火就让宁封狠恶颤栗了一下,多数是惊骇,可不得不说也另有冰与火碰撞之时产生的令人怦然心中的极致快/感。他愣怔了好一会儿,以后才想起来要抵挡,就胡乱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