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殷出去以后也不说话,只冷冷地瞥了宁封一眼就背负着双手在屋中交来回回地走。他想了一个早晨,仍然难以决定,当然,他最希冀的还是宁封能够转意转意,但是一开端宁封还非常严峻地看着他,半晌以后,却又闭上了眼睛,竟然连一句软话都没有说,就如许把个大困难丢给了他。
曲殷握紧双拳,眼中透着一股果断不移之色,很久以后,他又愁闷地感喟了一声。既然与白弟在一起这条路行不通了,那就又回到了最后的题目,是遵循师命篡夺逆霄堂的令符,再杀了白弟,还是放他走?
仿佛他所做的只是为了他本身,确切,他就是个自擅自利的人,但是到现在他对白弟的感受连他本身也说不太清楚。说不喜好吧,还是有点痴心妄图跟他在一起的,也真的舍不得杀了他,说喜好吧,可他喜好白弟甚么,他又说不出来。
人都是会窜改的,白弟现在会如许说是因为他经历地太少,又一向被墨云邪庇护着,不晓得内里外界有多可骇,等颠末几年,他也许就窜改主张了。并且,他放了白弟的话,会让白弟感激他不是么?
“不,没甚么,就是呆在一个山洞当中。”曲殷苦涩一笑,“不过我也不会归去了,去那里也没有想清楚。”
“奥。”宁封这才打了个激灵,望着曲殷的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感激,“我只是想说,如果你真的不晓得去哪儿,又肯信赖我的话,你就去南边,找一条叫做玉泷的湖泊,在玄月初五涨潮之时逆流潜入,就会发明一块秘地。你在那边修习的话,谁也找不到你。”
我呸!想甚么呢?曲殷真想狠狠抽本身一个大嘴巴,他如何能说“放弃”二字,这么些年来他在魔教中苦苦挣扎,为的是甚么,不就是高高在上的权力么,即便厥后分开了魔教,他也要让本身变强大,那种被人欺被人辱的滋味,他畴前尝过太多,今后永久都不想再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