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端起手中的酒盏,冷眼扫过坐在上首,正一脸迷醉地看着底下翩翩起舞的美人。在一簇身着嫣红舞衣舞伎当中,一抹乌黑的身影摇摆生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确跳得相称不错,起码是稀有年的跳舞功力。

廖迁眼睁睁地看着她划离他身边,也跟着上前,从她背后搂上柔嫩的纤腰。腰肢纤细柔嫩,肌肤仿佛瓷器,手上触感柔嫩光滑,他忍不住抚摩揉捏起来……

底下一时鸦雀无声,荣王悄悄地端起酒盏悄悄一挡,眼睛瞥向他身边的贤王……公然不出他所料,贤王忍了又忍,如何忍得心上人被如许指桑骂槐连消带打地骂出来?

唐诗一脸戏谑地横了他一眼:“本来你早就对本宫有所诡计,心胸不轨了?”

“贵妃因何发笑?”天子的不悦藏到心底,明面上仍然一派暖和,仿佛面对的,仍然是他最宠嬖的贵妃娘娘。

真不晓得渣皇到底抽了哪门子的风,俄然把这些人十足从都城招来,白日一同围猎,到了夜间又大摆筵席同乐。

当他这一次再松口的时候,微睁双眸看向她,乌黑的眸子通俗如黑洞,一望望不到底,像是要把人吸入深渊……他不在是一脸轻松的笑意,陌生的又带有激烈的压抑,就像暴雨前的安好。就在唐诗朝他脸上伸去,蓦地一把就被他紧紧抓在手里。

“好了,不太小事罢了,贵妃,你也太叫真了。”天子话落,再无人回声,只余拥戴。

唐诗一寸寸地看下去……

这一下打脸,打得女主沈嫣神采惨白,打得天子青筋凸显……

霓裳羽衣,一曲终罢,沈嫣香汗淋漓地跪伏下来,期间向上首的天子飞了个媚眼,声如莺啼隧道:“妾献丑了,蒙圣上不弃,一曲霓裳舞献给圣上。”

天子会附和沈朱紫的话,一方面出于对沈朱紫的偏疼和支撑,另一方面,也确切从未看到过向来千娇百媚的贵妃,竟也有如此分歧的一面,那里推测贵妃会有如此狠恶的言辞,心下多了几分愤怒,更感觉贵妃实在不知收敛……

他向来没有想过,一向高高在上的唐贵妃会垂眸看他一眼,他也向来没有推测,他竟不知不觉一脚迈入她设下的和顺的圈套……

唐诗正骇怪于沈嫣的发起,暗忖沈嫣莫非还想同她斗舞不成,熟料渣皇直接放了话,言语间竟已经替她点头决定了……

廖迁将人拥在怀中,两人的间隔,是前所未有的靠近,一堕入她的和顺里,就恨不能将她狠狠地揉进胸口,拆吃入腹,紧紧地融为一体,忍不住更加驰骋起来。只听身下娇声呖呖,委宛莺啼,说不出地美好和动听……

这出戏,有的人看得津津有味,有的人看得胆战心惊。

天子不明以是,微微一怔,略一沉吟,夜不知她葫芦里卖的甚么药,顺势回道:“没有,贵妃这是何出此言?”

“求娘娘恕罪。”他俄然俯身,在她耳旁一边低声道,一边贴着她颈间、削肩轻啃。

面对令人落空明智的引诱,唐诗忍不住就想收回一声郎叫(┑( ̄。。 ̄)┍你肯定是狼叫,而不是浪/叫?)

“妾自入宫以来,固然不敢以贤能淑德自居,好歹也未曾德行废弛,屈辱了家风。三年来代掌凤印、协理后宫,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她挺直了背脊,一边说着,扫了眼殿中诸人,上至贤王、荣王,下至文武百官,最后才重重地凝睇天子,一丝嘲笑犹挂唇边:“妾实不知做错了甚么,惹得皇上这般轻贱?妾位至贵妃,竟然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舞献艺,敢问皇上,是拿妾当作娼(女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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