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少华在一旁惴惴不安地问：“那如果我这朋友一向找不到领导，感官神游症狂躁症的话如何办？”
“暗中尖兵。”喻蓉接下他的话，“如你所想，这里是一个为进入暗中全界的尖兵们所筹办的特训中间。”
这与他从冯小山那边听来的环境所想，并不一样。
“听觉。”喻蓉话落，手指虚点。画面已换。
尖兵笑嘻嘻地对他伸开双臂拥上去，“好啦好啦，不问就不问嘛。”
——“再来！”
“留下他的启事并非仅此。赵明轩是个很有天赋的尖兵。礼记有曰，龙凤麟龟，龙为四灵之首。”喻蓉说着，双目发亮，透出一丝等候地望向劈面的青年。“你见过吧？他的精力体，那条青龙。”
“我明白你想问，有的尖兵平生都未曾和一个领导连络，他们的工具是浅显人，乃至或者尖兵，为何仍能够安然无忧？”喻蓉拿笔敲了敲桌子，见肖少华看过来，才持续道，“可你有没有去扣问过他们的感官品级？一级、二级，顶多二级！他们中的有些人，乃至一辈子都不会晓得神游症长甚么模样！”
“三十几年啦，屁事没有，这两人好的还穿一条裤子呢。”老医内行一挥，“前几日一起失了感，领了退休金返屋话我知要开个淘宝店，夫夫档。”
“嗅觉。”
“……他……在崩溃。”
“以是普通不建议四级以下的尖兵拜访，未到四级之前，这里的练习大多古板有趣、无效，且随时有激发终焉的伤害。”
耳边，喻蓉的声音仍在持续：
“——为甚么？”肖少华更感忧心疑虑。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义。”肖少华从墙角拖了张带滚轮的椅子，坐下后有些游移地表示道。
肖少华闭上眼，做出了一个对方想让他做出的结论。
喻蓉便立时反应过来，“抱愧，忘了你是浅显人。”她眼中的神采一敛而过，“只要见过他精力体的人，非论是谁都会明白，这乃是一名天生的暗中尖兵。进入暗中全界只是迟早的事情。当然，前提是，他绑定了一名领导。”
她说着，去看肖少华，后者眼神却仍然不偏不避，与她对视。半晌，喻蓉先移开目光，抬手在眼镜框旁虚点了一下。肖少华便看到他中间的墙面下拉了一幅投影，“这是……”
老大夫笑道：“哪有外头讲的那么可骇，领导咁少，找不到领导的尖兵点算？让他们都去死吗？顶多会有点点情感不稳定，唔会有别的啦。同你说，我还熟谙两个尖兵，一对的，你猜如何样？”
肖少华措不及防被抱了个满怀，又被亲了一口，回过神感到大街上的人都在看本身，的确想挖个地洞钻出来。
只是，当他觉得他们能够在一起的时候另有那么长、那么长，直到白发苍苍，联袂耄耋。
——夜视拍摄形式里，尖兵戴着耳套，目光警戒地四周张望，丛林中一道黑影顷刻而过，他侧身避开，同时又一道从另一边而来，金属枪弹自空中划过一道微亮曲线。尖兵偏头，顺轨迹一个跃身而起，没能逃过火线的攻击，狼狈地趴倒在地。
“……你的意义是，他到这里来，”肖少华顿了顿，凝眉抬眼看她，“是因为他想成为暗中尖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