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墨大夫的手指仿佛戳到了铁板上,收回沉闷的撞击声,手指的前半截被反弹的模糊做痛,点穴天然也没胜利。
“这是如何回事!”墨大夫被这不测弄得一愣,内心吃了一惊。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在韩立的衣衫上扫视了一遍,可那薄弱的模样,实在不像内罩暗甲的模样,这让他有些胡涂。
想到这里,韩立昂首直视墨大夫的双眼,缓缓的开口说:“墨老,看在你利落给解药的份上,这是我最后一次信赖你,但愿你不会让我绝望。”
说完,他把本身的右手腕递了出去,谨慎的重视起对方的反应,万一有甚么不仇家,他会顿时缩返来。
“墨老,你这是干甚么,是不是该罢休了?”韩立神采阴了下来,他已经晓得事情不妙,想用力的抽回本身的右手,却被对方抓的结健结实,纹丝不动。
他甚么话也没再说,伸出干枯的左手,悄悄的搭在了韩立的手腕上,笑容垂垂的收敛起来,变得持重寂然,仿佛正在干一件崇高非常的事。
再者说,本身已预感到了这一步,提早做了一些筹办,即便对把完脉立即翻脸,本身也有必然的脱身之策。
韩立低头考虑下,看来不让对方检测下本身的功力,是真的不可了。
墨大夫此时,判定地抛下脑筋中的疑问,想另换一种手腕去制住韩立,却俄然间觉到手中本来紧抓住的手腕,一下子变得世故柔韧非常,底子没法再紧紧掌控。
在墨大夫走神的这一顷刻,韩立却规复了对身材的节制,他的复原才气,比墨大夫预感的要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