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言眨了眨眼睛,打量着夏凉现在的模样。她穿戴短裤和白衬衫,衬衫的扣子扣歪了一颗,一头染成苦亚麻色的中发乱糟糟的披垂在肩上,下眼眶乌青了一片,本来随时能溢出明丽笑意的眼睛现在尽显怠倦。
就在温言言尽力回想时,病房的门被翻开了,她忍着疼痛偏过甚看向门口,只见夏凉一脸疲态的走了出去,她的手里提着一个很大的袋子,内里装着零琐细碎的东西,背后还背了一个双肩包。
温言言被夏凉说的一愣一愣的,随即她俄然记起了摔下来之前的画面――宿舍的阳台、晾衣绳上的衣服,以及边沿上的多肉植物。
过了一会,夏凉像是确认了甚么普通猛地昂首,当真的看着温言言。
“小凉……”她隔着氧气罩低声说着,将那只没有骨折但挂着吊瓶的手伸向夏凉,“我不想……”
“我是如何摔下来的……”温言言看着夏凉问道。
病房里静悄悄的,有的只要医疗仪器收回的规律的声响,温言言的指尖抽动了一下,接着缓缓的展开了眼睛。
她难过的是夏凉那副近乎崩溃的模样,她很想抱抱夏凉,奉告她我真的没事,起码现在还是好好的,但是她浑身都不能转动,只能像死人一样的躺在床上,看着夏凉那般自责。
“别动,你要甚么跟我说就行了。”
“言言,我和你了解这么多年,很多事我都顺着你,放着你去,但是唯独这件事,我不能放纵。这段时候你很奇特,不管是行动还是说话,都很奇特,我本来以为没甚么,这或许只是你的小奥妙,但你也瞥见了,如果你摔下来时,角度再准那么几公分,我现在和你已经是存亡相隔了,以是我没体例不去究查这件事,现在你当真的答复我接下来的每一个题目。”夏凉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问道,“你到底看到了甚么?你摔下来前在跟谁说话?古梵是谁,穆阴司是谁?你画册上的人……是谁?”
“小凉……”
说着她便想往门外去,但温言言轻咳了一声,又让她愣住了脚步。温言言张着嘴,表示本身想说话,夏凉顿了顿,上前帮她悄悄的摘掉了氧气罩。
夏凉悄悄的关上门,刚走到床边,便对上了温言言有些苍茫的眼眸。
“我当时候也是刚从社团返来,才走到女生宿舍的大门口,就闻声内里四号楼那边有人在尖叫。”夏凉看着温言言的眼睛说道,“我感受不对,就往那边跑,很远就瞥见你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身子底下都是血。”
夏凉一愣,转头反问温言言:“你不记得了吗?”
“我的手如何了?”温言言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