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了头的，一转头，你的道境便毁了，道境毁了，一身道行尽失。”
邵白羽会心一笑，双手抱紧，躬身于地。
“云师叔说，沈飞练的那一式剑法名叫有去无还。”
“你很聪明。不过聪明的人，总会行远路。”
这一天，沈飞练剑格外卖力，他在骄阳下出剑，一次又一次，汗水渗入衣衫，肩头肌肉虬结，每一次挥剑都是蛮力实足。邵白羽早早的分开了百书院，去今后山与青牛商定的地点，在那凸出的崖石上找见了正在吃草的青牛上仙，后者从他出殿就留了心，到了身后的时候，闷闷地哼了一声，算是打号召了。
“真的？”
“修炼……”白羽眉毛一挑，脸上弥漫出一丝镇静，“请教上仙了。”
“又是这句话。”
白羽沉了沉，昂首望天无穷难过地说道：“掌教的设法真是难以捉摸。”
“青牛挪解缆体，慢悠悠地站起来。四只蹄子与大地同色，踩在那凸石上安稳结壮；身躯健旺，小腿细短，大腿粗长，肌肉虬结，一点不似活了一千多年，俯视人间的神仙。站起以后，他甩甩身材，将黏在身上的青草抖落，接着虚踩一步，脚下现出白云，乘云飘起。”
“因为活的年初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