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沈飞沉吟,“按理说,村长应当是一个村庄里最大的官了,如何他家比你这里,小了这很多。”
“这是自傲。”
“喂,想我没有啊。”
“恩,有点。”
莫君如的声音,伴跟着肩膀上的剧痛而来,沈飞吓了一跳,瞪着眸子子瞅着她,道:“靠,你这家伙从那里蹦出来的。”
“你就是怕了,想溜是吧,休想。我会随时随地监督你的。”
“神仙。”
“对啊,后会,有期啊。”
“懒得理你,我走了。”沈飞回身就往外走,说来也巧,恰好有一个身材魁伟的大喇嘛跨过门槛走出去,沈飞和他撞个正着。
“两个启事。第一,王剑已去,须发尽白,气质大变,我感觉以现在这副模样,没人认得出我的实在身份。第二,跟着你,必然能见到很多成心机的事情,走了,反而无趣。”
“很疼的痴人,在你身上砍一刀,疼不疼啊。”
“胡说八道。”
“为甚么。”
“你也忒鄙吝了,忘了这些年是谁赡养你的。”
“我动了,你看不见罢了。”
“好吧,随你便,归正你的病已经病愈,我也不消整日忙着采药了。”
“你在胡说吧。”
“老子这一身惊世的医术传与了你,已经够亏损的了,还想学我的道术,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