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苦泣的声音如同毒蛇,缠绕住了两人的身材,挥之不去。第二日,沈飞和邵白羽早夙起家,筹办入塔,那女人非要跟来,几次劝说无果,也只能依了,寒塔内还是酷寒,女人倒很固执,披着白羽的外套,目光果断的望着塔顶,“我的孩子就在那边,我能感受的到。”
“额……我毕竟也读过书的。”
沈飞道:“你在这塔里,呆了多长的时候了。”
“你的孩子在那里?”沈飞的手腕被她攥住,火辣辣的疼,这份力道,本不该呈现在一个荏弱女子的身上。
“平话人的故事,是按她编的?这么奇异。”沈飞眉毛一挑,重新核阅面前的女人,“那你岂不是个老妖怪了。”
沈飞道:“可我记得医书上明显说过,病人越是痛苦,越会对四周的事物印象深切,乃至产生惊骇,以是,久病之人最好不要常常呆在一个屋子里,免得心生恶疾。”
“莫非……莫非已经短命了。”女人又做抽泣状,沈飞立时打断她,“别哭,别哭,看我这张臭嘴,又说错话了,走吧,或许登上塔顶还来得及。”
王长喜是村庄里驰名的恶霸,年近四十,已经有了几房太太,我以命相逼,誓死不从。王长喜便和姐姐们串谋,趁那雷雨交集上夜,偷偷潜入我内室,将我玷辱。他久经男女之事,天然看出我已不是处子,因而便以此威胁,若我不嫁给他,便找村上人,抓我进猪笼。
他对我非常用心,自从具有了我,便未曾正眼看其他女人,我天然也是更加珍惜这段姻缘,常日里两人在地步里幽会,过了一段神仙眷侣的日子。